第47章(第2/5頁)

等她醒來,一切都已成定局,她自然就不會再逃了。

竇廉明白的說了聲是,剛打算要去看著七姑那邊的情況,就有人擋在了他的前面。

擡頭看去,正是一臉囂張的秦瑯,回頭去看沈玦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沈恒璘的身邊,他比沈恒璘還要高,多年習武讓他看著體態健美英挺,沈恒璘與他相比就顯得很是清瘦。

竇廉雖然是大皇子的屬下,但也是奴才,即便瞧不上秦瑯這會也是恭敬的行禮,“不知秦三公子攔住屬下的去路,可是有事要吩咐?”

秦瑯不知道為什麽要攔,但只要玦哥說了攔,就算沒有理由那也必須得攔,“哪有這麽多廢話,我不讓你走你就好好待著便是了。”

竇廉求助的看了沈恒璘一眼,沈恒璘才輕笑了一聲,“堂弟這是想要做什麽?”

他當然知道打蛇要打七寸,問秦瑯那是真的一問三不知,真正後頭的人是沈玦。

“這話應該我問堂兄才是吧,堂兄這是打算上哪啊?突然離席,與手下竊竊私語,莫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要做。”

竇廉一聽這話忍不住的就皺眉,之前沈玦就已經多次的冒犯殿下,但因為雙方都在相互試探,並沒有把本性完全的暴露出來。

可上次以後沈玦就已經毫無顧忌了,徹底的展現了他的囂張和無禮,他作為沈恒璘的屬下自然是不能忍的。

“世子慎言,殿下是您的兄長,您無權過問他的行蹤。”

“怎麽,敢做不敢認?還是說需要我將你們在城內的所作所為都一一說出來……”

沈恒璘來了這麽多日,自然不可能什麽都不做,私下結交外臣,收了哪些人的孝敬和好處,又收編了哪些可用之人,這些事情可都不能搬到台面上來說的。

不管是哪位皇帝都不喜皇子與大臣們走得近,這說不好聽些便是結黨營私,老子都還在,兒子們憑什麽和他的臣子勾結在一塊,有何居心。

被沈玦這麽一將,竇廉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態度也不再強硬,還是沈恒璘揮了揮手讓他閉嘴,他才恭敬的站在身後。

“不知堂弟到底想知道些什麽,你只管問,我奉陪便是。”

“堂兄這是打算去哪?”

沈恒璘面不改色,“哪也不去,不過是多飲了幾杯酒,打算出來醒一醒,難為堂弟如此的關心我。”

“只怕不是醒酒這麽簡單吧。”沈玦的眼裏閃過一絲寒厲,他們方才說什麽他雖然沒聽清,但一個藥多下點,他正好聽見了,不管這是對誰用,他都覺得渾身起寒。

“既然堂弟不信,那我們回去便是了。”然後給了竇廉一個眼神,竇廉明白的轉身離開。

可剛走了兩步,又被秦瑯給攔住了,“我玦哥還沒讓你走呢,你往哪裏跑。”

“兩位爺就別拿屬下開玩笑了,若是平日無事陪爺玩玩倒也無妨,但今日屬下真的有要事在身,不便陪兩位爺,還請多擔待。”

“你這是說我們在無理取鬧?大皇子平日就是這麽教屬下的嗎?我倒要看看,今日我不讓你走,你到底能不能出得了這個院子。”

“那就休怪屬下得罪了。”

兩人說著就直接動起了手來,被他們的動靜所引出來了不少人,反觀沈玦和沈恒璘兩兄弟卻是並排而站,誰都沒有說話,好像大打出手的兩人與他們毫無關系似的。

竇廉能替沈恒璘辦差身手自然不必說,在他看來秦瑯不過是個面團似的紈絝,這種花花公子兩拳下去便是傷殘。

他此刻不過是逗著秦瑯與他玩,根本不正面與他打鬥,實在是煩了又得了沈恒璘一個眼神,下手就開始狠辣起來。

招招都是往秦瑯的要害去打,可兩拳下去,竇廉就徹底的懵了,別說是把秦瑯打的重傷了,他的拳頭連秦瑯的衣服都沒有碰到,這怎麽可能呢?

方才這秦三公子不還是一副毫無章法亂打的樣子嗎,怎麽突然如此的靈活?還不等竇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聽見秦瑯得意的笑了起來。

“怎麽不打了?你若是不打那可就輪到我出招了。”

話音剛落下,秦瑯便是一拳破風而來,直接命中竇廉的肋骨,竇廉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恐,他的拳快準狠,絕非三兩日能練出來的。

方才哪裏是他在逗秦瑯,分明就是秦瑯在扮豬吃老虎的逗他玩,偏生他還蠢得自己往下跳。

竇廉吃疼的想喊停,第二拳又重重的落了下來,就聽一聲悶哼響起,竇廉已經疼得捂住了腹部跪在了地上,秦瑯原本還要打,是沈玦輕咳了一聲他才收了手。

秦瑯得意的吹了吹自己的拳頭,“方才不就和你說了,我不讓你走,你是走不出這個院子的。”

周圍的人都看傻了眼,不然怎麽說秦家秦三公子是廣州城第一頭鐵呢,這大皇子身邊的人說打就打,真是夠頭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