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每天都夢到你(第3/6頁)

方安宴很糟心地已經好多次撞到這兩個人親密,但是隔著門的真的不如親眼見的來得刺激,他從沒想過他哥哥竟然真的這麽強勢。

君月月確實喘不上氣,她穿的禮服是修身,這樣抱孩子似的被兜著一抱,就要滑到腿根的趨勢。

她腦子都要被方安虞的舌尖攪合成一鍋粥了,勉強分出點精神摸著房卡把身後的門把手按開。

在方安宴目瞪口呆注視下,君月月和方安虞一起向後跌到,摔在了房間門口的地毯上。

君月月顧不上方安宴了,拉著方安虞的胳膊轉了一圈,用腳把門重新蹬上了。

“哢噠”關門自動鎖的聲音響起,方安宴保持著嘴唇微張的模樣,站在走廊裏面半晌沒換姿勢。

“操!”他連忙要上去敲門但是突然間腦後一涼,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他的後腦,一個女人沙碩磨礪過一樣的低啞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寶貝兒,你要我等著你,我可沒什麽耐心,”女人打扮很奇怪,和這宴會裏面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頭發利落地束在腦後一絲不苟,上衣是利落的作戰背心,迷彩褲,高筒軍靴,腰上系著一個黑色的尼龍袋,分為很多的小格子,每個格子裏面,都插著不同型號不同作用的刀。

方安宴幾乎是在聽到女人聲音的瞬間氣焰全消,甚至整個人肉眼可見地發起抖。

“快點,別浪費時間,我明天就要回去了,”女人長得也有些不一樣,鼻梁比普通女人都高很多,眼窩微微凹陷,眼睛不是純粹的黑色,而是一種淺灰,配上她薄薄的嘴唇微微微抿的弧度,有點冰冷又帶著兇悍的意味。

不過不仔細看的話,她的混血也並不明顯,甚至沒有那些刻意化過妝的人還要難以分辨。

方安宴被槍在這種國家絕對的管制物品抵著後腦,咽了口口水之後,整個人顫栗得更明顯了。

“下次再來,要幾個月後了,你乖點,”女人手臂動了動,槍口從方安宴的後腦,一路順著他的脊背往下,停在他的尾椎上。

“只要今晚表現得好,這次任務的錢都給你做投資,好不好?”女人說完了這句話,正對上方安宴哆哆嗦嗦轉過來的臉,突然間勾唇笑了起來,笑得放肆又刺眼。

“還在為那晚上生氣?”女人聳肩,“是你自己走錯屋子,壞了我的好事,當然要用你自己作為補償,況且你對我的補償,不是也很滿意?”

女人見他實在是抖得厲害,收起了槍,空手來拉他,“快點,卡珊已經給我發了消息,那邊有任務,我明早就得飛回去……”

方安宴手腳冰涼渾身發冷,但是這個女人拉著卻像個狗崽子一樣乖乖地跟著走了到了另一間敞開的房門中。

“哢噠”電子鎖自動關閉,方安宴心卻因為這聲音猛的跳了一下。

下一秒他面前的女人把後腰的槍拿下來隨手扔在桌子上,當著他的面以迅雷不及掩……目的速度,把身上所有的布料都除了。

“寶貝兒,要一起嗎?”

一身比男人還要蓬勃的肌肉和傷疤暴露在眼前,方安宴貼在門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活像個被逼良為娼的小可憐。

他那天在貝夏爾的一個酒吧談生意,對方臨陣變卦,他挫敗透了,這一次談不成,他們家估計是真的撐不住了,他心裏難受,就多喝了幾倍,然後找廁所的時候,推錯了門……

方安宴到現在都記得他當時有多震驚,這女人手裏拿著小刀,正在比劃一個人的腳跟位置,那個人被捆著,嗚嗚嗚地直嚎,身上多處刀傷。

方安宴到現在都記得,那個被捆著的人看到他進來了,趁著這女人愣神的功夫不知道怎麽掙開的束縛,躥起來朝著門口跑,把他撞翻在地上,直接撞碎了二樓走廊的玻璃跳下去了……

方安宴從小生活在法制社會,電視上看的再多,也從來沒親眼見到過這麽勁爆的現場,王法呢?!

他只聽說過貝夏爾很亂,政府軍經常和雇傭兵打起來,大馬路上死個人興許一兩天沒人管,但那都是聽說,方安宴去了兩次,從沒見過什麽超出法治社會的現場。

這一次他是真的傻了,他被撞翻在地上,眼睛卻死死盯著床單上的血,是剛才那個跳樓的男人的。

這女人也風一樣地追出去,但是卻沒有跟著往下跳,而是站在窗邊感嘆一聲可惜了。

然後方安宴是怎麽被拖著腿拽進了屋子,是怎麽被用槍抵著腦袋和一個陌生的女人接吻,甚至……他到現在記憶都有些模糊。

只記得這女人告訴他,她是個雇傭兵,跟他說他把別人送的禮物放跑了,要他賠……

方安宴是真的被嚇壞了,他嚇得一整晚都沒能釋放一次,女人驚訝得像是撿到寶,從此就纏上他了。

他試過報警,不止一次,可是每次報警不光抓不住人,連她的一點痕跡都找不到,像是他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