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陽文連忙道:“他是他,我是我,我可沒做這種事。”
周又菱說:“那你怎麽也不管管?”
冀陽文無奈:“我怎麽管?”
周又菱說:“好歹要給他一點教訓吧。”
冀陽文點頭:“是是是。”
兩人坐在窗邊,說說笑笑。
周又菱很久沒有那麽開心過了。
在街的對面,付勛州獨自一人坐在車上,他看著她這一臉的眉開眼笑,心裏沒由來只覺得很疼。
他骨節分明的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無名指上的婚戒甚至都還沒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