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第3/3頁)

小崽崽好像聽懂了,興奮地直顛肚子。

掌珠用錦被裹好他,剛要抱起來,身後突然出現一抹身影,勾住她的腰,將她壓在胡桃木榻上。

張懷喜隨之走來,一臉難色地抱走哇哇大哭的崽崽。

男人酒氣濃重,不由分說地掀開她的衣裙,身體下沉。掌珠嚇得捂住嘴,生怕不好的聲音讓崽崽聽去。

寢殿響起孩子的大哭,和男人壓抑的聲音,待寢門被徹底合上,男人再無克制。

掌珠推不開,垂下了手臂。

每次都是,喝多了才過來,過來就想著那種事。

她失望地閉上眸子,卻被疼醒......

剛剛醒來,夢境和現實分不清楚,掌珠坐起來,左右環顧,發現自己躺在陌生又熟悉的大床上。

床前的男人抱臂看著他,目光淡漠,薄唇扯出一抹暗諷。

掌珠向後縮了縮,反應過來,她被人擄進東宮了。

一種不妙的預感襲上心頭,她下意識捂住小腹,目光閃爍而戒備。

蕭硯夕傾身,雙手撐在她腳邊,“該叫你明大小姐,還是杜大小姐?”

這種時候,掌珠盡力不激怒他,“殿下叫我明掌珠就成。”

“好極。”蕭硯夕擡手,為她攏攏碎發,“惹了孤,真以為杜忘能保你?”

掌珠渾身冰冷,止不住哆嗦。不是為自己的處境,而是為肚裏的孩子。他若蠻橫不講理,崽崽恐有危險。但又不能直截了當告訴他,她懷了孩子。

正在思忖間,肩頭徒然一涼。

蕭硯夕剝開她一側衣襟,將一壺酒倒在了她的鎖骨上。

掌珠掙紮幾下,被桎梏住。

蕭硯夕一手捏住她亂動的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揚起脖頸,“沒人敢拒絕孤,你是頭一個。”

他低頭飲她鎖骨裏的酒,淺淺一口,含進嘴裏,隨即俯身,貼著她的起伏,張開了口。

掌珠感到胸前濕了,羞得臉蛋緋紅,又氣又著急,嘴上卻要服軟。她知道這個男人只吃軟,絕不吃硬。

“是掌珠不懂事,惹殿下不快,掌珠自罰一杯賠罪行嗎?”

蕭硯夕擡起頭,盯著她閃爍的眸子,“哦?”

“求殿下給掌珠個機會。”

“行。”蕭硯夕松開手,坐在床邊,擡高酒壺,挨到她唇邊,戲謔冷諷道:“沒酒杯。”

掌珠跪坐在床上,仰頭張開檀口,任辛辣酒水灌入口中。

蕭硯夕勾唇,等她吞咽,卻見她抿住唇向他靠近......

桂香伴著酒香襲來,蕭硯夕眯眸看著慢慢湊上來的俏臉。

掌珠閉上眼,忍著劇烈心跳,緩緩貼上他削薄的唇,試圖渡酒給他。

蕭硯夕瞳孔一縮,這便是她所謂的自罰?

男人不配合,掌珠只好伸出舌尖,撬開他的唇。

唇上的柔滑觸感比酒醉人,蕭硯夕有一瞬間的怔愣,待反應過來時,小姑娘已經撬開他的唇,讓他品嘗到了溫熱的酒。

掌珠只喂進去一半,另一半順著嘴角流淌在肌膚上。

蕭硯夕忽然前傾,將她壓在床上,舌頭一卷,卷住了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