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你的小安已經死了

我大叫一聲,瘋狂的捶打著他。

他眼底滿是戲謔,我發瘋了一般的掙紮:“你幹什麽?你放開我,流氓!!混蛋!!”

我嗅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危險氣息,霸道蠻橫,充滿狂野的制服欲,我無措而奮力掙紮,他不管我怎樣反叛,連拖帶拽的把我抓到了了男廁裏面。

我慌亂的環視一周,並沒有看到人,我氣急敗壞:“先生看上去一貫正派,正人君子模樣,怎麽出手對女人做這等事?”

蘇禦南低低的笑了,在我耳邊曖昧道:“我是不是正人君子,你不是最清楚嗎?從前躺在我身下的時候,你不也挺享受嗎?嗯?”

他撩起我耳邊的一根發絲,嗅了嗅,我的呼吸一滯。

我咬牙,控制住自己心內的那種慌亂,裝作聽不懂的模樣道:“從頭到尾我都不懂先生在說什麽我都不懂,先生說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請您放開我,否則我就叫人了。”

蘇禦南依舊把玩著我的頭發,溫熱的唇貼著我的臉道:“盡管叫,我雖不喜歡你在家叫,但在這裏還是可以玩玩,最好叫大聲點,讓場外人都聽到,看看你有多浪。”

他的一番話讓我極度羞愧,他總是如此,把所有正經的話引到這方面來,讓我想發氣也發不起來。

我憋屈,擡起腿便踢他:“禽獸,混蛋!”

他挑眉制服我:“嗯?這位小姐在說我?”

他是最熟悉我的人了,我知道我瞞不過他,其實說實話,我也沒想過瞞他多久,只是想用這樣一種身份來表明自己的態度罷了。

我鐵著臉想開門出去,他卻一腳攔住,我推也推不開,力氣方面也不是他的對手,不由得氣急敗壞:“死無賴。”

他拽著我的手高舉,用膝蓋頂住我的大腿,向來沉靜的眉目多了些許淩厲,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道:“一個多月沒挨打,我看你是變得皮癢了。”

他舉起巴掌就要甩下來,我壓住心底的那股懼怕,倔著臉:“先生這一巴掌只要敢下來,我就敢把這事鬧大,您是明事理的人,應該懂我在說什麽。”

我底氣有些不足,但已經是鼓起很大的勇氣了,他看了我幾眼,挑眉冷笑。

將手改為掐住我的脖子道:“鬧大了誰還跟你收場?梁鈞臣嗎?你覺得他有那個能力?”

看,他果然都知道,他知道我沒死,他知道我的一切。

甚至也知道,我這些天在哪裏。

我什麽也瞞不過他,我在他身上就是透明的。

所以小陶所說的他在家如此落魄,如此傷心,可見都是哄騙我的,說不定他早吩咐好小陶了,真是打得一手好感情牌啊,一切不過只是誘我上鉤的詭計罷了。

最可笑的是,我還真有一瞬間相信了。

既然如此,我也沒打算再隱瞞下去自己的身份,我無比仇視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道:“s市上下哥哥雖名震八方,可權貴也不找少數,梁先生也不是泛泛之輩,哥哥不該輕視梁先生。”

他悶笑,舌尖勾挑我耳垂,快速旋轉啃咬:“你以為梁鈞臣是什麽善類嗎?你跟著他,早晚會被他算計死。”

我被他弄的一陣酥麻,倒吸一口涼氣:“被他算計死,那也比被你玩死好。”

卻不料蘇禦南聽到我這句話後神色一變。

卻還是牢牢圈禁我,在我耳畔低喃,暗啞性感卻帶著一絲威脅:“是嗎?你可想好了跟他?”

我還沒來得及做肯定的答復,門外真的出現了一陣腳步聲,許是有人進來解手。

我慌亂得手足無措,蘇禦南卻在這時猛的把我拉近一間帶門的隔間裏,使勁捂著我的唇不讓我喘氣。

進來的似乎是兩個男人,金屬皮帶扣窸窸窣窣穿梭,我臉上緋紅一片,緊緊抓著蘇禦南的領帶。

他把我壓在墻角,我們近在咫尺,他瞧著我屏住呼吸滿臉通紅的樣,無聲悶笑著。

我瞪了他一眼,他笑的更甚。

我從來沒有過如此經歷,說不害臊是假的,我沒有他無恥,更不及他無賴。

“哎呀,你看到了嗎,那梁總身邊的那女人臉上白嫩的喲,能掐出水來,從不見他帶女人出來的。”

“你別說,我看了那楚新小姐,那眼神那打扮,我看的心裏都酥了,別說血氣方剛的梁總了,但我估計也是被男人滋潤夠了的才會那麽水嫩。”

聽他們的聲音似乎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中老年人了,壓低了聲音交談,說著一些粗鄙不堪的話,卻被我聽的一清二楚。

我臉色有些發白。

這也是常態,那些在外端得正的高層,私底下不知道有多亂,只要抱著姑娘,嘴便極其不老實,色字頭上一把刀,不管身價地位多高,多多少少都會在女人身上栽跟頭。

蘇禦南不是,他在風月場其實也規矩,玩的大是一回事,多半是逢場作戲和看戲,他自己不會賠進去,不會像那幫色鬼一樣看了美女就忙著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