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裴義淳單手按著貓,十分緊張。
“喵嗚?”車裏鋪了厚厚的氈子,貓趴在上面覺得十分舒服,不由得整個身體攤開來。
裴義淳覺得它好像沒骨頭,以為傷著它哪裏了,趕緊將它抱起來,怕它跑,還留了個心眼。
貓的爪子蹬了兩下,無辜地看著他。
他忍不住心軟,輕輕將它放下,卻還是不敢放它自由。它卻自在得很,挪了挪屁股,將臉往他衣袖裏一埋,留了個毛茸茸的腦袋給他看,一副無臉見人的模樣,就那樣呼嚕呼嚕起來。
裴義淳:“……”這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