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訪禪(第4/4頁)

蕭讓本就人高馬大的,這麽一壓下來,顧熙言簡直是動彈不得,正想伸手去推男人健壯的胸膛,又想起來他手臂上的傷勢,只好拿一雙美目瞪著眼前的俊朗男人。

蕭讓自動忽略美人兒的眼神,俯身一下一下啄著紅唇。

任蕭讓這般胡鬧了許久,顧熙言已是意識迷離,美目半睜,勉強找回理智,媚著嗓子勸道:“侯爺的身子,還有傷呐……”

……

翌日清晨,顧熙言是被生生蕭讓鬧醒的。

昨晚,蕭讓拉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折騰了半天,把顧熙言直弄得羞憤欲死。今早一起,男人又按著她怎麽親也親不夠。

等到蕭讓洗漱好了坐到了餐桌前,顧熙言仍是羞的沒法見人,只說身子不適,要再躺一會兒。

雖說蕭讓是奉成安帝的聖旨賦閑在家,可是並不代表他手下的一眾人等也不用辦公。光是演武堂裏頭,就有一堆連日堆積的軍務摞著等著他處理。一應下屬更是見縫插針地往平陽侯府遞了無數次帖子,先是問蕭讓的傷勢如何,接著又問遞上來的某某信函侯爺是否親閱了,能否給個指示之類的話。這幾日,流雲帶蕭讓擋下了一應不慎重要的公函,光是剩下的重要的不能再重要的,就有

故而蕭讓用完了早膳,便去了演武堂議事。顧熙言聽見木門開合的聲音,才磨磨蹭蹭著起床洗漱了,帶著幾個丫鬟婆子從內室裏打簾子出來。

此時,外間錦榻上的黃花梨木小方桌上的飯菜都已經涼了大半,紅翡只好吩咐拿去小廚房重新熱一遍。

王媽媽見了顧熙言模樣,沒好氣道,“姑娘都已經是婦人了,總是這麽害羞,可怎麽是好!”

顧熙言紅著臉不說話,只一勺一勺地用著冰糖紅梨湯。

主仆之間正說著話兒,那廂桂媽媽打簾子進來,說是蕭讓的補湯燉好了。

顧熙言聞言道,“媽媽直接送到演武堂就是,自有丫鬟婆子服侍侯爺用了。”

桂媽媽聽了這話,看了看顧熙言,又看了看王媽媽,真真是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王媽媽見狀,伸手從桂媽媽手裏接過了托盤,低聲解釋道,“主母羞赧。”

那桂媽媽出身深宮,這段日子又知道蕭讓是個索求無度的,當即便明白了,行了個禮便退下去了。

顧熙言看著那一盅補湯,咬著粉唇,小臉兒上又是一紅。

……

轉眼間,十天已過。

這天清晨,平陽侯府凝園中,顧熙言和蕭讓用了早膳,那廂流雲便拱手催到,“侯爺上朝的馬車已經備好了。”

蕭讓是武將,平日裏上朝皆是禦馬,如今他右臂受了傷,一時半會兒自然是不能再揚鞭策馬,只好和那些文官一樣,套了馬車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