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微微欠身,笑得十分謙和,“自然也是要多謝世子指點,世子都已經說得那般明白了,我雖然愚笨了些,怎會還想不到?”
麴崇裕看著眼前這張與裴行儉至少有三四分神似的笑臉,默然片刻,轉身盯著木架出神,心裏突然有些茫然:自己處心積慮走這一趟,到底是所為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