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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楚懋一只就沒忘記荷包的事情,阿霧還以為自己躲過了,她只能皺著鼻子道:“那我給皇上繡一只大白鵝吧。”

楚懋的太陽穴突突地跳,“你可以回去了,你敢繡大白鵝試試。”

阿霧回到長樂宮時,她可顧不上繡什麽大白鵝,她心裏頭焦急地惦記著另一件事。

在楚懋見臣工的空隙裏,李德順覷隙向楚懋回道:“回皇上,皇後娘娘召了賀院正去長樂宮。”

楚懋先是不以為然,只當阿霧是讓賀年方以後負責給她請平安脈,雖然賀年方只負責給皇帝診脈,但即使阿霧自己不要求,楚懋也是要派賀年方去照看她的身子骨的。

但是楚懋往裏深思了一點點,臉色勃然一變,站起身就往外走,還越走越快,像一陣風似的,李德順就是跑步都趕不上皇帝陛下。

楚懋旋進長樂宮的時候,賀年方正準備告退,見他進來,連忙跪地請安,被叫起後也不敢看楚懋。這本是很正常的,皇帝不叫擡頭,誰有那麽大膽子敢擡頭打量皇帝。

但是因為楚懋心裏有鬼,他就覺得是賀年方在逃避。

再看阿霧,她和賀年方說話時,面前拉著簾子,顯然不似在診脈,而明顯只是談話,而且阿霧還不願意賀年方看見她的臉色。

“皇上。”阿霧奇怪於早晨還氣沖沖的人怎麽會這個時候匆匆來長樂宮。

賀年方機警地退下後,楚懋就知道肯定不好。

“身體不舒服嗎,召賀年方來做什麽?”楚懋的重點是在第二句。

阿 霧也正想和楚懋說這件事情。“皇上昨晚不是無緣無故的流鼻血了嗎,你以前受過重傷,昨天又發熱,我覺得再小的事情也不該忽視。扁鵲說:疾在腠理,湯熨之所 及也;在肌膚,針石之所及也;在腸胃,火齊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屬,無奈何也。我想著怕皇上諱疾忌醫……”

楚懋自己都佩服自己,這會兒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從容面對這件事了。

“你怎麽跟他說的,他又是怎麽說的?”楚懋咬著牙問。

阿霧再傻也不會將閨房私事說給外人聽,“賀院正說,陛下可能是陰虛火旺,需要去肝火,健脾胃,強心清肺,可以用七理湯調理。”阿霧說完又兀自懊惱道:“哎呀,剛才應該讓賀年方給你把把脈的。”

情況比楚懋想像的好些,但是也夠丟人了。賀年方行醫這麽多年,本身又是個男人,哪怕阿霧說得再隱晦,他前因後果一聯系,難道還能不知道原因?剛才他要是敢說給楚懋診脈,楚懋估計得一腳踹死他。

“還 有,我向賀院正討教了一些養身法子,他說賀家的祖傳養生訣是,宜食清淡,戒急、戒燥、戒憎、戒色。我覺得也有些道理,不是說一滴精十滴血麽,固本培元才是 緊要的,當初我患陰虛之症時,可是好生難受的,成日裏精神不濟,茶飯不進。”阿霧自以為很關懷楚懋的身體,說得頭頭是道。

楚懋聽了,殺了賀年方的心都有了,他這是對阿霧說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你聽他的做什麽,賀年方的父親當初也是太醫,連知天命都沒活過,什麽賀家養生訣?”楚懋怒道。

“他爹有八房小妾呢,自然壽數不會長。”阿霧道,這背景她都打聽過了。

楚懋無言地看著阿霧。

阿霧認真地道:“皇上放心,我什麽也沒有告訴過賀年方。”這完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楚懋扭頭就出了長樂宮。

午膳時,阿霧沒有去乾元殿打擾楚懋,畢竟他是連睡覺都恨不能節省一點兒出來處理政事的人。因而只是讓長樂宮的膳房給楚懋進了一碗粥。

阿膠雞汁粥,可補益精血,於男子yang、wei,zao、xie都有益處。

楚懋看得臉色發白,心裏想,榮璇,你怎麽不直接送一根鹿鞭來算了。

(改錯字)

作者有話要說:明師太:四毛哥,大家給你取了個新綽號,你有什麽感想嗎?

四毛哥:朕的私事不需要向這些人證明。

珰爺:可是你這樣帥、這樣有錢、這樣癡情、這樣有才華,卻這樣低人氣,都是因為你不給力,你造嗎?

四毛哥:你們這些無知的人懂什麽。不要迷信一夜七次好麽,你讓他堅持三個月試試,估計連太監都比他給力。什麽叫可持續利用,什麽叫休耕輪作,什麽叫憐香惜玉?你們造嗎?

四毛哥:(話癆)一夜七次爺也可以的好麽,但是地受得了嗎?還有,現在厲害算毛線厲害,再過二十年,你把你其他兒子拉出來咱們比一比,到時候看誰笑到最後。

明師太:貧尼不由想到在種地界有一個術語,積溫。意思是一年內日平均氣溫≥10℃持續期間日平均氣溫的總和。你一天熱到70度都沒意思,要積溫到了,作物才會成熟。四毛哥的意思大概是,一天幾次不算厲害,要比就比一輩子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