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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懋氣得幾乎一口血噴在阿霧的臉上。當然他也是發現了阿霧的改變的,若是換做從前,阿霧有一大堆虛情假意的漂亮話說,雖然也氣人,但好歹聽著順耳。可如今,她講實話,真的可以把死人都氣活了。

阿霧也知道自己的實話實說糟糕了,她心裏暗罵自己就是個棒槌,怎麽能這樣說話。

“皇 上,我不是要咒你的意思。我是說,縱觀古今,都是太後多,太上皇少,我們女人家又不用為國家大事夙夜操勞、宵衣旰食,況且你年紀又比我大上幾年,上次我瞧 見皇上的鬢邊都有銀絲了(其實只有一根)。”阿霧一邊說一邊看楚懋的臉色,他的臉越來越陰沉,眼睛微眯著帶著威脅的意思,阿霧越說越心慌,“總之就是,皇 上一定要保重龍體,否則沒準兒我大夏朝也要出一位女帝了。”

楚懋看著阿霧,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表達嫌棄自己老的意思。他比阿霧大了整整七歲,確實有些距離,再看阿霧,肌膚雪白如細瓷,顏色嬌嫩似春菲,哪裏像二十來歲的婦人,若是輸姑娘頭,只怕叫人以為她不過十五、六而已。

但是楚懋絕對不承認銀絲的事情,那不過是偶然之事,而且也都是被阿霧給氣的。

阿霧見楚懋臉色越發難看,換了表達道:“皇上勤政愛民是億兆黎民之福,皇上還有那麽多想做的功在千秋的事情想做,就更應該保重龍體,何況你今日本來就精神不濟……”

阿霧後面的話就被楚懋給堵在了唇舌之間。她被楚懋一把拉到懷裏,固定在他和書桌之前,被他將屁、股一捧,就坐在了桌子上。

至於楚懋之所以有這個沖動,完全是因為阿霧上下翻動、嘰嘰喳喳的話實在是太讓人吐血了,他覺得她的唇還是更適合親吻。

味道品嘗起來是如此的甘甜、清潤,這讓楚懋有些欲罷不能。

阿霧以前是迫於楚懋的威勢,且心裏存著將來有要求他的時候,所以那時才勉強配合,但實則是非常不喜歡這種唾沫相交的事情的。

但如今心態換了,當楚懋吻著她的時候,阿霧有一種被珍惜和寵愛的滿足感,而且有時候自然而然也很想親近楚懋。

不過皇帝陛下大約是余怒未消,親吻不似以前那樣循序漸進,輕憐□□,這當口仿佛恨不得吞了阿霧似的,阿霧懷疑自己的嘴唇都被咬壞了,而且完全無法呼吸,楚懋的舌頭像龍卷風過境一般,卷走了她所有的理智。

直到阿霧自己憋得紅了臉,開始猛推楚懋,他這才松開。

兩個人就這樣一俯一仰地對視著。阿霧眼裏的春波像布滿了牡丹花瓣的湖水,楚懋有些氣息不穩。

阿霧的胸上下起伏著喘氣兒,惹得楚懋的氣息更無法勻凈。

待阿霧稍微平靜了一些,她也想表達自己對楚懋的喜歡,含羞帶澀地重新圈住楚懋的脖子,身子前傾去尋他的唇。

這一個吻絕對是最最明顯的暗示和鼓勵,加之楚懋本來就想證明,剛才在浴室的事情不過是一時失誤,所以第二個吻的火熱程度簡直快將阿霧燃燒起來了。

楚懋有些迫不及待地去解阿霧的腰帶,因為一時解不開,阿霧為著顯得腰肢更纖細,用了兩掌寬的束腰,外頭還系了一條粉、紫二色嵌金絲五福捧壽絲絳。

楚懋急得不得了,直接大力地將阿霧的衣襟撕開,可是當他看見阿霧在衣裳裏穿的褻衣後,鼻血卻一下子流了出來。

阿霧顯然被嚇到了,“皇上。”阿霧從桌子上跳下來,直接將楚懋往後一推,讓他坐下,又扶著他的腦袋往後傾,輕聲細氣地安慰楚懋道:“這樣等一下就不流鼻血了。”

“殿下怎麽會突然就流必須了?”阿霧又用額頭碰了碰楚懋的額頭,“你的熱還沒退呢,這是虛熱上升,不行,還是叫賀年方來吧。”阿霧急得團團轉。

阿霧深恨自己,怎麽就忘了賀年方說,楚懋需要緩緩調養,行房大概也是不宜的。

阿霧的話叫楚懋如何回答?難道說看見她穿成這樣,所以激動的流鼻血了,嘉和帝楚懋可丟不起這個人。

“不用叫賀年方,我沒事。”楚懋拉住欲往外叫人的阿霧。

待楚懋的鼻血停住後,他看著阿霧還沒來得及拉起來的衣襟道:“你怎麽穿成這個樣子?!”

阿霧羞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被楚懋這樣問,她這輩子也沒這樣丟臉過。但是阿霧在自己心底曾經發過誓,那就是對楚懋再也不要有所隱瞞。

因而阿霧雖然羞得欲鉆地洞,但還是小聲回答道:“皇上先才在凈室時那樣生氣,我想著,我想著或許這樣穿,你就能高興一點兒,然後就可以……”阿霧的聲音真是細如蚊呐。

但楚懋因為離得近,還是聽見了,他這回真是要吐血三升了。阿霧她根本就是什麽也不懂,懵懵懂懂地盡幹壞事兒,穿成這樣,是讓人能持續得更久麽,這完全是讓人丟第二次人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