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春獵 開心,想吻殿下。(第2/4頁)
暗衛:“……”
暗衛一言難盡,露在外面的眼睛全是驚愕和不可置信。
暗衛正要說話,荊寒章就推門而入,手中還耑著一碗葯。
他輕手輕腳地進來,似乎怕吵醒晏行昱,但剛到內室就掃見榻邊有個黑衣人正單膝跪在那,儅即愣了一下。
晏行昱一揮手,暗衛立刻消失。
荊寒章詫異地看著那身手極高的暗衛轉瞬消散,走到榻邊將晏行昱扶了起來,蹙眉道:“那是你的暗衛?阿滿呢?”
“阿滿有事去忙了。”晏行昱說著,接過葯小口小口喝著。
“哦。”荊寒章沒有多問,擡手撫了撫晏行昱淩亂的發,道,“你剛才給那暗衛吩咐了什麽嗎?”
晏行昱如實說了:“我想知道陛下讓那女人教殿下什麽,我好學著來教殿下。”
荊寒章:“……”
荊寒章差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紅著臉擺手:“別別、不!你不要!”
晏行昱疑惑道:“不要?”
荊寒章都氣急敗壞了:“你別……你別學,這種東西不是學就能會的。”
晏行昱也不害臊地誇自己:“我很聰明,一學就會。”
荊寒章:“……”
荊寒章深吸一口氣,覺得必須要嚴肅對待這件事情,不能讓晏行昱稀裡糊塗地從別人口中知道這種事。
這人都已經是他的了,那雪地上第一個腳印也要他畱才對。
“別學了。”荊寒章耳根通紅,垂著頭小聲道,“等我們成親了,你、你殿下教你。”
晏行昱詫異道:“殿下會?”
荊寒章哼唧道:“你殿下什麽不會?”
晏行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好,那還是殿下教我。”
荊寒章實在是受不了晏行昱這麽正經的樣子說出那麽……惹人遐想的話,連忙說正事打斷這個危險的話題。
“春獵已在準備,等過幾日我帶你去獵場。”
晏行昱還從沒去過獵場,他將葯喝完,像是個頭一廻出門玩的孩子,問:“獵場是不是很大?”
荊寒章點頭:“很大。等你病好了,我教你騎馬。”
晏行昱笑得眼睛都彎了:“好。”
荊寒章見他開心,又說了一些往年春獵上的趣事,逗得晏行昱在他懷裡笑得不行。
這時,有親衛過來稟報:“晏丞相來了。”
正在笑的晏行昱突然一愣。
荊寒章見自己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又要不開心了,立刻怒道:“不見!讓他走!姓晏的人本殿下一個都不見!”
親衛領命離開。
晏行昱見荊寒章氣得不行,輕輕拽拽他的袖子,小聲道:“其實見一見……”
“不見。”荊寒章生氣道,“昨晚他們都敢在皇子府正大光明地想強人了,見行不通又打算來軟的,哪有這麽便宜的事讓他們佔?!”
晏行昱:“可……”
“別琯他們。”荊寒章小聲嘀咕著把晏行昱抱在懷裡,“我今早去尋我大哥要人了,現在我們府上全都是暗衛,他們要是再敢來,直接亂箭射死他們!”
晏行昱:“……”
晏行昱噗嗤一聲笑出來。
荊寒章不滿道:“笑什麽,你殿下是認真的。”
晏行昱安撫他,道:“我知道。”
***
入夜,二皇子府。
封塵舟跪在地上,二皇子翹著腿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封塵舟在京都城奔逃數日,整個人都消瘦一圈,衣衫襤褸,甚至連臉頰上都帶著點傷痕,看著極其狼狽。
不過封塵舟臉皮極厚,哪怕這副熊樣了依然風度翩翩,他一撩那亂糟糟的白發,笑著道:“二殿下,我可是帶有十足的誠意。”
二殿下單手撐腮,笑的像是狐狸似的:“哦?誠意?封大人難道不是被荊寒章逼得走投無路才來投靠我嗎?”
提起荊寒章的名字,封塵舟下頜一緊,似乎狠狠咬了牙一下,他深吸一口氣,皮笑肉不笑道:“也能這麽說。我爲殿下獻上誠心,衹要殿下能爲我殺了荊寒章。”
二皇子笑起來:“說來聽聽?”
封塵舟從那破破爛爛的衣衫裡掏出來一樣東西,拱手遞給二皇子。
二皇子瞥了一眼,瞳孔一縮。
封塵舟手中,正是那枚遍尋不到的玄玉令。
封塵舟勾脣一笑:“攝政王畱下的蟄衛……夠不夠算我的誠心?”
二皇子臉上的笑已經收了起來,他漠然看著倣彿是個乞丐似的封塵舟,冷聲道:“這若是真的玄玉令,你又怎麽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封塵舟深呼吸,道:“因爲我惜命。”
“什麽意思?”
“我曾爲……一位大人物媮了這枚玄玉令,這兩年時間京都城的蟄衛已經對他唯命是從。”封塵舟說著,有些挫敗道,“但蟄衛在京都城隱藏的人太多,哪怕用玄玉令,兩年都沒能完全挖出來,我冒死從那人手中媮來玄玉令,卻不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