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 入夥(第2/3頁)

“好,遵命。”烏那格目的達成頓時眉開眼笑,又看了一眼我旁邊空著的床,“九點這麽早,馮大哥你看.......”

“差不多行了啊,真要我把你扔出去啊。”

我一聽這個死小子又開始得寸進尺,不知道是個M還是怎麽回事,趕緊把他的箱子推了出去,烏那格癟癟嘴:“那馮大哥,明早.......”

我不等他說完已經把門關上又迅速鎖了,從包裏拿出鎮定劑給自己打了一針,注射用的鎮定劑起效很快,最多15分鐘,這一次我甚至顧不上把倒地的桌椅都扶起來,只是大概收拾了一下,又給前台打了電話,換了房卡把烏那格的名字去了,之後便直接倒在了床上,不到五分鐘,我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鎮定劑帶來的睡眠和直接昏厥差不多,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非常重,我艱難地灌了兩口水,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想罵人,自從我小時候出事之後有了這個毛病,這麽多年發作的次數屈指可數,我帶鎮定劑純粹是習慣,誰能想到真給這小子勾了出來。

我洗了把臉下樓吃早飯,在這方面,我對自己的身體足夠了解,越是作息不正常越是容易出問題,練武的第一準則就是一定要保證足夠的體力。我爸從小逼著我吃他那幾個中醫朋友開的藥方吃了很多年,我雖然不大信這個東西,但是也不得不承認,我一直以來很少生病,要說最嚴重的毛病,就是這個偶爾會發作的瘋病。

我在自助餐廳拿了三大盤的菜,不久之後趙大有就呵欠連篇地出現在餐廳,看我吃得這麽誇張她震驚道:“你昨天晚上幹什麽了?餓成這樣?不會是用我哥的公款泡妞了吧?”“想什麽呢,說來話長。”

我打發趙大有先去拿早飯,等她回來之後,我簡單和她說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因為烏那格今天要和我們一起行動,我只能告訴她事情原委,但省去了烏那格說要我去她房間的這部分,趙大有越聽越來火:“龜兒子陰你還敢威脅你,老子今天見了他非得扒了他的狐狸皮。”

“這小子你要是不讓他跟著我們行動,估計以後還得再陰我們,放在眼皮子底下還安心點,你也別太爆炸,我們還有正事,沒必要為這種事搞出更多麻煩。”我嘆了口氣,懊惱自己真是他媽當爹成癮,對烏那格掉以輕心就像是不相信泰迪會咬人一樣,“之前我太輕敵了,總覺得他頂了天就是個失足少年,沒想到他還有這種本事,這小子那套邪術真真假假叫人琢磨不透,小心一點好。”

“什麽邪術?你還真信啊?”趙大有翻了個白眼,“這種叫人動不了的東西醫學上多了去了,河豚毒素就能做到,致幻劑就更多,你說聽了他的鼓就開始做噩夢,廢話,你晚上聽著咒怨睡覺要還能做春夢我叫你爸爸,而且這些噩夢都是你白天聽到的東西組合在了一起,海漂子還有那個什麽海和尚,幻覺就是大腦的把戲,頂多會把記憶重組,再用另一種形式放出來。”

道理我都懂,但是話雖然這麽說,我想到昨天在夢裏看到的,烏那格戴著惡鬼面具在草原上跳舞,那個畫面我今天早上再想起來都覺得很邪性,這個小子心眼兒多的跟馬蜂窩一樣,之後就算一起行動也還是不得不防。

九點整,我們在酒店大堂見到了烏那格,他倒是神清氣爽,還換了一套衣服,裏頭是個高領的內搭,把脖子遮的嚴嚴實實。趙大有看著他就來火,沒好氣道:“馮默脾氣好,我就不一樣了,你最好識相一點,不要在老子面前搞什麽幺蛾子。”

烏那格似乎早就預料到趙大有這種態度,表現異常乖巧,最後他看向我,又擠擠眼:“馮大哥脾氣好?”

我知道他是以為趙大有不知道我的病,有意在擠兌我,正要開口,趙大有冷哼一聲:“他現在脾氣是好,那是他家裏教出來的,不喜歡對人下狠手,但是下回你要是再招惹上瘋狗沒人能救得了你,你知不知道他以前有多......”

“行了行了,在這兒浪費這個時間,港口那些漁民賣完魚就都回家歇著去了。”我眼看趙大有越說越沒譜,打斷了她,“今天要去查什麽?還是海罐頭?”

趙大有狠狠剮了一眼烏那格,很不情願道:“昨天那個刑警隊的給我打電話了,說楊光的精神出了大問題,在派出所裏兩個民警都按不住,之後恐怕要送精神病院了。”

烏那格一愣:“他瘋了?那豈不是他知道的東西我們什麽都問不出來?”

我想起之前在船上,烏那格曾經說楊光知道一些以前的事情,皺起眉:“你那天......”

“對,都忘了告訴你們了,我之前說我的父母來過這兒,師父說,他們最後一次寫信回內蒙,說他們找了一份出海打漁的活,楊光,就是當時阿爸跟著的那艘船下頭的一個船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