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2章、亂花迷了誰的眼

荊小強這就是生生的靠自己,把米高拉進了聲樂殿堂,藝術家領域。

再靠著自己和米高的超一流名聲,把汪茜拉到歌舞平級的地位,既然他是歌王,汪茜就能得到舞後的名頭。

最後徹底幫中森突破了焦盆限制成為國際音樂家。

什麽叫雞犬升天。

這就是了。

甚至連法西蘭歌劇地位,又反過來被他們拉高。

這種相輔相成,相互成就的好事兒,才算是經典操作。

看著從法西蘭各處爭先恐後趕來希望加入的音樂家、創作家、藝術家,甚至連著名的時尚品牌、服裝大師都希望能參與分杯羹。

米高才反應過來荊小強的目的。

我們現在還需要在乎這點金錢利益上的版權收入嗎?

或者說僅僅賣五歐元一百萬張的全版權收益,比得上名家薈萃後的二十歐元幾百萬張半版權收益呢?

參與的名家越多,帶動的領域和觀眾群體就越多。

這收益不就來了嗎。

前劇院副總兼工會幹事甚至給米高打了個比方:“你是一直站在巔峰,我們的演唱會從來不會遇見賣不出去票的事情,可實際上大多數歌星演唱會是怎麽收割的,你知道嗎?”

他當然娓娓道來:“大多數演唱會其實都坐不滿,甚至賣不夠成本的,這就需要黃牛來對沖風險,譬如這場100座,票價1塊,成本是50塊才能保本,可歌手只有40座的能力,咋辦,那就全賣給黃牛,100塊甚至80塊賣給黃牛,黃牛轉手賣3塊、4塊,哪怕40座裏面有10個被溢價勸退,剩下30座就足以保證黃牛不虧,其他門票開始之後在門口見錢就賣甚至白送坐滿,明白了嗎,這種演唱會的套路就是收割鐵粉,他們不在乎貴點看自己偶像,是他們這極少數養活了整個結構,這就是未來的畸形粉絲機制,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打破這種模式,拓寬受眾群體。”

須藤終於:“古典音樂……不也是這個套路嗎,用高昂的票價、專輯收割那極少數的愛好者,現在我終於明白你一定要拓展寬度,而不是深度的意義了。”

荊小強也是逐漸融會貫通的:“古典音樂在模式上更簡單,但意義更復雜,用高規格來形成鄙視鏈,但這種自視清高的做法導致欣賞能力形成了門檻,在新時代,特別是互聯網到來以後全世界音樂相互流動性大大加強後,會輕而易舉的被流行樂碾壓,我們要抓住的就是這波巨大紅利。”

眾人這時候當然是轟然叫好。

還有誰比他更懂互聯網呢。

既然羅伯特都說了互聯網會成為未來音樂的巨大推手,那就跟著他朝這個方向做唄。

現在有了巴士底歌劇院這座歐洲最大最現代化的歌劇院作為基地,更有《巴黎聖母院》這種驚世之作豎旗幟,引領四面八方的藝術家共同創造奇跡,甚至還能從其中挑選曠世之才加入自家事務所。

這事業徹底做寬了。

蘇妃瑪索悠然的拿小團扇給自己搖搖:“相比他讓人難以置信的音樂才華,我更難以相信他才二十五歲,卻能想得如此周全宏大,比我熟悉的那些老頭子更清晰明白局面,嗯,他年輕的精力更能夠放大這種眼界和閱歷的成效。”

陳薇羽其實沒蘇妃瑪索那麽強的事業心,但某種意義上她們又都是各自原本娛樂圈的人間清醒,一樣的美艷動人,卻能看到這種紅顏被包圍的實質。

所以感受幾乎相同:“還是能看到一些成長,六年前我剛認識他的時候,還有幾分大男孩的跳脫,雖然偶爾能感受到好像有些孤寂的角落,但總體還是個歡快的大男孩,現在幾乎舉手投足間都是深謀遠慮的霸氣了,到底哪個好?”

蘇妃瑪索笑出絕代風華:“我寧願他老成持重了,男人如果一直不成長,女人會很心累,不是嗎?”

陳薇羽聽懂了:“哎,我就是沒你這股狠勁啊,放任他想怎麽就怎麽,結果成了這樣。”

蘇妃瑪索決定下來:“你在巴黎陪我,然後我們抽空去東方,跟她們多交流聚會,現在我認為東方有些家族概念還是有道理,其實說到底,歐洲各國當年也是通過各種聯姻才形成這樣的格局,要考慮我們的下一代了。”

陳薇羽小咂舌:“我……覺得他應該是不太喜歡大家湊一起吧,他也並不享受這種強行面對需要一碗水端平的局面,春節的時候我們在南非……”

蘇妃瑪索聽得很認真:“那就不要他在呀,我們自己去。”

都有娃了,工具人就沒那麽重要咯。

不過接下來荊小強開始倫敦、巴黎交替跑,兩位準媽媽自行安排到最後,還是跟荊小強一起返回亞洲的。

因為對荊小強來說,別的事情可能不重要,每年七八月的搖滾夏令營意義比上春晚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