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可這就是她(第3/4頁)

但是今日在局子裏抱住男人腰的那一秒,她決定至少二十四小時內不再對他發脾氣,所以只是無聲地對著黑暗的前方動了動唇,偷偷罵了句“臭流氓”。

話題自然而然就被引到了上一次導致他們冷戰十四天(*冷戰苟安單方面發起)的正軌上,某個紅綠燈時,苟安感覺到賀津行看了過來。

目光準確地落在她的唇上。

她擡手掩住唇:“想都別想,之前邀請你你不要,既然主動權在我手上,那你就安心等著。”

這玩意曾經在我手上過?

“現在後悔收回來得及嗎?”

苟安冷笑了一聲作為回答。

但是大概是外面雪落的氣氛過於寧靜,這一次他們並沒有一點要吵架的意思,說開了之後知道這個老家夥並沒有為誰在守身如玉——至少今天他踏入局子時看都沒往陸晚那邊看一眼——她就覺得循序漸進也沒什麽不好。

怎麽樣都是她說的算的話,那就不著急了。

賀津行開的車確實很穩,車倒進賀宅院子的地庫時,苟安發現一路自己並沒有心驚肉跳的瞬間。

但是當車周圍光線都暗下來,賀津行熄滅了發動機,言簡意賅地說了句“到了”,苟安轉頭看見他一手扶著方向盤,目光平時前方,道貌岸然的側臉——

心驚肉跳的瞬間出現了。

準確的說是整個人的後背被此時的氣氛弄得莫名發麻,她解開了安全帶,爬到了男人的身上。

其實駕駛位還有個方向盤擋著,苟安擠過去有點費勁,但是賀津行很上道地在她探身過去的第一秒就把座椅往後挪了。

任由冰涼的小手扯開他紮在西裝褲裏的襯衫,從下擺探進去,然後毫不猶豫地摸上了他的腹肌。

賀津行被這一下涼得下顎緊繃,呼吸不暢,只能伸手,隔著衣服扣住了她的手,“別鬧。”

苟安的手沒拿出來,反而一路攀登向上,聽著狹隘的空間裏,男人的呼吸無法掩飾地逐漸不穩,一種莫名掌控的快樂爬上心頭——

她的動作變得更加過分。

擡起頭學著他過去那樣,親親他高挺的鼻尖。

甜蜜的氣息籠罩上來,終於成功地把賀先生整破防了。

他一手扣著她的肩膀,將柔軟的唇瓣從自己的臉上拿開,“所以現在是什麽情況?”

“符合常規道德與法律基本條例的炮.友?”

近在咫尺的距離,苟安清楚地聽見賀津行嘆了口氣:“雖然並不是出國,但是也是坐了五六個小時飛機才回來,行李都沒放就來接你,就別氣我了吧?”

苟安很難忍住不笑出聲。

畢竟在她記憶中,原著線裏關於車的記憶並不是那麽愉悅,重新附身吻住男人的眼睛,輕輕用舌尖撥動他過長的睫毛時——

苟安余光掃過車庫裏停著的另一輛白色勞斯萊斯,曾經有人開著這輛車去青山監獄門口接她,然後在監獄門口像是餓狼一般,毫不猶豫地叼走了她的唇吻,把她塞進車裏,還在不依不饒。

直到踩了一年半縫紉機腿部肌肉越發壯碩的苟大小姐給了他一腳,兩人在車裏一個強行要親一個打死不給,打得昏天暗地。

最後司機上車的時候眼神曖昧,掃了眼後座實則是被苟安抓過來砸賀津行以至於灑出來的礦泉水,還以為他們幹了什麽好事……

往事不堪回首,原作者當然不可能寫惡毒女配和男主的接吻有多激烈,但是苟安卻知道,那天到最後她舌尖碰到一點熱的都疼得想吐,江願給她煲的湯她是一口沒喝下去。

而此時此刻在車中,他們卻幹完了所有除了接吻之外應該做的事——

都說剛談戀愛的兩人在初嘗雲雨後,三個月內恨不得死在床上。

但是因為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吵架和工作學習實在太忙,他們下床一拍兩散後,互相折磨,活生生餓了大半個月。

賀津行不得不扶著苟安的後腦勺防止她動作太大撞到腦袋,在幾秒後,他的另一只手從她的毛衣裏抽了出來,同時變魔術似的順手把她的內衣扔到了副駕駛座——

明明是一個很隨意的動作。

苟安卻覺得比一萬個常規操作更讓她呼吸不暢。

撇頭看了眼扔在副駕駛座的那塊布料,她被男人掐著下巴擰過臉,遵循遊戲規則不能親吻她的臉,他依然花樣百出,稀碎帶著溫度的吻,落在她臉上的每一個角落——

甚至會咬她的鼻尖。

那股熱烘烘的勁兒籠罩上來,盡管動作很輕,她還是覺得他在努力收著力道,否則他應該是想將她的鼻子都咬掉下來。

……在白色的勞斯萊斯那次他也咬她了。

“不許咬,”苟安很有陰影地偏開臉,“不然我就下車了。”

“……”男人沉默了片刻,“這種訓狗的語氣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