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最後的一筆完成了。(第2/5頁)

嘴被堵住了,雙眸也被紅綢遮住,渾身的勁力無處使用,只能咬牙咽下所有的折辱。

褚月見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防止他掙紮間傷到,所以準備得十分的齊全,但也不知道為何就演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她感覺奉時雪此刻顯得格外禁忌,連那一身雪白的衣裳,好似都變得荼蘼起來。

還是速戰速決吧,能減少一點仇恨是一點。

褚月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找回了理智,然後一臉興奮地坐在小凳子上,用手中的匕首將他的衣帶劃開。

露出裏面的肌膚在燭光下顯得有幾分莊重的冷白,也隨著她的視線落下而泛起了緋紅,像極了他院子摘種的淩霄花。

既然奉時雪喜歡花,她回頭可以悄悄地多給他種點花,讓他每天看見心情能好一些。褚月見如是地想著。

冰冷的刀背劃過腹部的綢帶,分明沒有觸碰到身軀半分,他卻感覺刀是劃在皮肉上的,胸腔的起伏不可避免加劇。

褚月見手握著刀柄將其劃破,視線再往下定格住,表情卻變得有些為難了,咬著殷紅的下唇,眼中閃過惱意。

終於知道禦醫為何要用藥了,半軟的時候根本就不好弄。

因為她用的是比發絲還要細的銀針,可以只有一點點疼,便能穿過皮肉的表皮。

屆時被銀針穿過的地方會留下染了藥水的細線,若說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拆線時會疼一點,但其他不會傷到奉時雪任何的地方。

為了能留下一個和鐵烙一樣突出來的印記,她和禦醫商議了好幾日,這才研究出來,可以用一種特殊手法達到。

可如今這般半軟著卻不行。

所有褚月見厚著臉扭頭,湊到奉時雪的耳畔小聲地道:“小奴隸你許是不想我來吧,自己能控制嗎?支棱起來便可,我會很快結束的。”

說完這句話,褚月見發覺自己的嗓子都是抖的,還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心跳十分的不安。

她現在已經沒有在瘋狂作死的邊緣了,而是在踩著奉時雪的頭在瘋狂踐踏。

話音傳入奉時雪的耳中,那藏在紅綢中的雙眼充血,滿目皆是掩蓋不住的殺意,使其面容也蒙上了一層血紅的陰霾。

褚月見等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擡手頗為惱怒地拍著自己的腦袋。

這怎麽能自己控制?還得靠外物的刺激。

雖然奉時雪看不見也無法開口,感知卻十分明顯,幾息間便察覺那還帶著甜膩的香氣,忽地落至他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帶起一股激湍。

靠得這般近,他頓時明白她想要幹嘛,忍不住偏頭想要躲過,胸膛呼吸的弧度越漸明顯。

“小奴隸,沒有我的命令別動哦。”她語氣帶著淡淡的威脅,軟似無骨的手落在他的面上,似在猶豫不決。

褚月見手放上去時方才察覺到,原來他的肌肉一直都緊繃著。

她微微垂下眼瞼,看見他脖子還有額頭上都是冷汗,連帶著膚色都似侵泡在水中的暖玉般。

這、這都還沒有開始就這般模樣了?

褚月見好奇地打量著,視線往順著胸腔下移動,待看清之後嘴角漸漸彎起來,眼中不自覺地帶著漫不經心地滿意。

原來奉時雪是敏感體啊,她不過是輕輕呼氣在他的耳垂邊上,便能達到這般想要的效果,倘若她再過分一點呢?

正在極力忍耐的奉時雪忽然身體猛地僵住了,呼吸都慢了下來,手緊緊抓住冰冷的鐵鏈直至指尖泛白。

因為他感覺到褚月見含上了他的耳垂,正在不輕不重地輾轉齒咬著,柔軟無骨的柔荑自下而上地撫上他滾動的喉結,帶著懲罰般作弄的意味。

酥麻猶如電流般的感覺攀升往上流便全身,他抑制不住顫栗起來,察覺到她帶著的故意,想要極力地克制自己身體本能的顫抖。

但他不管如何極力忽視這樣的感覺,卻反因為不能視目,而變得感知更為明顯。

她在雜亂無章地撫著喉結,齒咬耳垂還時不時在舔祇著。

別說褚月見能不能感受到,連奉時雪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紊亂了,甚至帶著有些粗糲起來,呼吸出來的氣息都染著熾熱。

他躲不開她這樣帶著故意的行為,只能束手無策地放任她肆意的作弄。

短短的時間內,他好似被一雙無形的手拽著往下,隨即落入了無盡的深淵。

褚月見緩緩掀開泛著水霧的眼,見他已經忍耐到了極致也不再這般對他了,眼中帶著笑意擡起頭。

她殷紅的唇瓣帶著晶瑩的珠光,似方才進食的妖孽般,難得在純白的面容找到幾分妖冶。

她很滿意現在的奉時雪,漂亮得跟淫.穢的東瀛木偶般,令人想要將其珍藏起來獨自欣賞。

可惜的是,現在看不見他眉骨上的那顆痣紅痣,若是沒有被蒙住眼露出那顆紅痣來,定然分外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