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睡著,而是微微擡起蒼白如紙的右手,在面前柔軟的墻壁上有一下沒一下戳著,機械且麻木。
盡管開門聲很響,降谷零在門口站了有一段時間,神索都沒有任何回頭的動作。
她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裏,感覺不到外界的任何刺激。
莫名讓人聯想到那個充斥著不正常的精神病院。
降谷零一瞬間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在隆冬臘月中發出足夠令他刺骨寒冷的破碎聲,他下意識跨進房間,在頭腦反應過來之前,一句夾著焦急和惶恐的話語便低吼了出去。
“神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