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3/3頁)

雖然未必能夠讓這些人對自己好些,但只要不為難就行了。

他說完之後室內一靜,那些人看向駱時行的目光都變得嚴肅起來,其中還帶著些許敬佩的意思。

駱時行有些摸不到頭腦,魏思溫嘆息說道:“猞猁猻不愧為觀光之子,赤子心性傲骨天成。”

他說完之後有人感慨說道:“視榮華富貴如糞土,難怪能為檄書潤筆。”

駱時行懵了,這些人在說啥?他怎麽聽不懂?

魏思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猞猁猻乃士人之後,又豈會是薛懷義之流能比?”

嗯?薛懷義?

駱時行聽了之後忽然就反應過來一件事情,他好像是……誤會了啊。

之前他以為入宮要當太監,現在忽然想起來,武曌當政的後宮還有一種存在——男寵。

他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啊?

駱時行深深覺得自己當時大腦肯定短路了,要不然怎麽會忽略這件事情呢?

當然他倒不是真的想當武曌男寵,反正他這個年紀想當男寵也當不了啊,武曌喜歡玩養成就讓她養,等幾年之後是什麽情況誰又說得準呢?

然而在場的人不知他的後悔,還在熱烈討論李唐正統延續的問題,甚至還有人趁機摸摸他的腦袋說道:“觀光後繼有人令人羨慕,然吾道不孤,也當浮一大白!”

酒是沒有的,大家就以水代酒。

興頭上來了怎麽能沒有其他助興呢?這年頭但凡高興了都喜歡跳個舞。

於是駱時行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群人群魔亂舞,走了一天,這些人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