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3頁)

神神叨叨的。

不過大家私下裏都覺得是因為她被綁架了,所以神志稍稍有些不清醒。

聽說另外一個被綁架的小女孩,回來以後昏迷了兩個月,從此都不會說話了。

那會兒趙敘寧還不知道那個人就是許清竹。

而趙敘寧自幼就性格冷,學習成績好,不願意和人打交道,上學時候不少人都嫌她裝逼。

況且她長了一張還不錯的臉,隔三差五就有人給她送情書,惹來了不少人的嫉妒。

大家都是在15-18歲開始分化的。

在15歲以前,都不清楚自己會是什麽性別。

即便如此,也還是有很多人在15歲以前就春心萌動。

上初中的時候,梁適喜歡的一個女孩兒給趙敘寧遞了情書,梁適放學就帶人把趙敘寧堵了。

兩人還約了一架。

那天兩人身上都掛了彩,不過趙敘寧更勝一籌,從此梁適也不在再招惹趙敘寧。

趙敘寧一直都挺看不起梁適的。

或者說,她不太看得起這種仗著家裏有錢就胡作非為的二代們。

所以周怡安也在她討厭的範疇之列。

“不過她確實和以前很不一樣。”趙敘寧如實說:“一下子變得禮貌、謙遜、溫和,甚至還有點親和力。”

許清竹沉默片刻後說,“有沒有可能,這不是梁適?”

“我有猜測過,但我查看了她入院之後的所有監控,還驗證了她的血型和DNA,所有都證明,她就是梁適。”

“還有什麽原因能讓她在一夜之間性情大變呢?”許清竹問,“有過類似的案例嗎?”

“以前倒是有過,有一部分移交到國家神秘組織研究,關了幾十年,還有一部分後來被證實,就是單純地發自內心做出改變,但一般都是受到了大事件刺激。”趙敘寧頓了下,“你覺得她屬於哪種?”

許清竹搖搖頭,“不清楚。”

須臾,許清竹想到:“那天我發情期,她想要強行標記我,我用力推了她一把,她腦袋磕在了墻上,特別重一聲,會和這個有關系嗎?”

“可能會有,不過我檢查過了,她腦部沒有血塊壓迫神經,所以不太像失憶,但也有可能是其他因素導致的。” 趙敘寧說:“明天我再幫她做個全身檢查。”

“她會同意嗎?”許清竹問。

趙敘寧轉著眼鏡的手忽地一頓,堅定地說:“現在的她會。”

“不過……”趙敘寧頓了下,“現在的她不好嗎?”

“很好,好到令人不可置信。”許清竹說。

“所以何必在意呢?”趙敘寧說:“不管她是浪子回頭還是幡然醒悟,只要現在足夠好不就行了?人有時候不能太執著於答案。”

許清竹忽地笑了下,“你說得對。”

等趙敘寧離開以後,許清竹躺在床上思來想去。

良久,她給梁適發了條信息:【之前是我失態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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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適翌日醒來才看見的短信,她回復,【沒事。】

而後下樓買了早飯,拎去十樓和許清竹一起吃的。

兩個人吃了頓很安靜的早飯。

梁適也沒想過提離婚的事。

她已經試過了,給許清竹發和離婚相關的短信就會被系統屏蔽,昨天系統還短暫地出現,告誡她不要再做無用功了。

攻略沒有捷徑可走。

她放棄。

吃過早飯後,梁適婉拒了趙敘寧提出的做全身檢查的意見,堅持給自己辦理了出院,又詢問許清竹要不要出院。

趙敘寧剛好過來,說是可以出院,不過回家以後也要靜養,仔細觀察兩天後才能正常行動。

梁適便把她的出院手續也辦了。

在回家路上,許清竹坐在副駕一路無言,又恢復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昨晚的脆弱和疏離似乎蕩然無存。

兩個人就像陌生人一樣。

而車子行駛到雲頂大廈附近,梁適的電話忽地響起。

舒緩的輕音樂讓許清竹睜開眼,她看向正在開車的梁適,“靠邊還是我幫你掛斷?”

梁適說:“看下是誰。”

她也沒敢突兀地讓許清竹接。

原主的手機就和不定時炸.彈一樣,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會爆炸。

她自己接都心驚膽戰的,更遑論讓許清竹接。

許清竹看了眼,是許清婭。

她這才接起來,開了公放。

許清婭在電話裏說:“梁適姐姐,你在幹嘛啊?我們商量個事唄。”

梁適看向許清竹,許清竹只做口型道:“好好開車。”

梁適低咳了聲,盡量正常,“什麽事?”

“酒店太冷清了。”許清婭說:“我能去你家裏住幾天嗎?”

許清竹果斷拒絕,“不行。”

“啊?我姐也在?”許清婭有些懊惱,隨後道:“我在問梁適姐姐,又沒問你。”

“我說了算。”許清竹說。

許清婭冷哼一聲,“我就去,我現在都已經在你家門口了,快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