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3/4頁)

松田陣平看我一眼,道:“研二對,你一開始就知道兇是誰。他,否則你不會幫森澤啟的,甚至願意為他引開不法之徒的追擊。”

啊……他對我著實是有點誤解。

我本質不是一個多管閑的人。

“與其是知道兇是誰,但不如我只是有點懷疑而已。她很愛謊,又自以為所有人都會她玩弄掌心裏面。”

我沒有直接點出是誰,但我和松田陣平心知肚。

我之所以會發現,是因為上野的話漏洞百出,而我發言指出她的漏洞,她發現我從來沒有提過“是不是她本人發給月島凜邀請函”之後,她整個人就越發自信自己做完美無缺。我無所謂她到底怎麽想,對我來我找到人,所以就沒必要戳穿她,與她繼續浪費間。

更重要的是,人越自信膨脹,越容易暴露自己的弱點、缺點與盲點。

而她又驕傲又盲目。

“不過她確實聰,成績很好,這次集訓結束之後她好像會去美國波士頓準備大學課程。”

這是我必須承認的一點,智商和品德不是呈正相關的。

“她謊卻死不承認,拿出證據之後,她也只哭著,月島凜一直攻擊她欺負她,對她進行冷暴力,但她沒有殺人,那天連都沒過月島凜。”

“嗯?”

這完全不成立吧。

如果沒過,那她能夠帶我們去找月島凜的所?

這她一開始就知道月島凜的屍首哪裏。

“你們找到的證據是什麽?”

“島上有滑索,先把人裝進行李箱裏面,然後利用訓營的活動項目之一的滑索送到山林另一邊。守林人的屋子剛好兩邊繩索的中間位置。上野計算兩邊的距離,計算拋線的位置,分析力的作用,合適的間用機關燒斷滑索,之後她再布置現場就好。作案工具都扔進暴雨中的大海裏面。因為我們要打撈那個黑衣人,剛好找到裝滿石頭的行李箱。”

松田陣平簡單地講著她作案的法,如果他不知道滑索的話,上野的不場證上就有要想相長的間。畢竟其他學生也不知道有這個滑索的存,原先這個滑索是用來海島建設的,後來沒有用,就一直放著。個別人知道而已。

“她到現都不願意承認,連她父母也知道是她做的。”

人若是沒有羞恥心的話,是非常棘的。

“要找出她的弱點。謊語癖形成的原因和間,你們可以問她以前的同學和師,問她是從什麽候開始自稱靈媒,或者是變孤僻。”我頓頓,又道,“她裏是不是有什麽兄弟姐妹?”

“她確實有個弟弟,是個天少年。一年前以日本天少年之名入圍圍棋名人戰,她媽媽她弟弟的經紀人。”

“月島凜是不是曾經過她弟弟的情?這件對她的朋友問一下就好。”我頓頓,道,“以她的性格,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罪行的。她最看重的是什麽?”

“名譽?”

“別人的目光,別人輕視她的目光隨都會激起她的暴走。她想要自己與眾不同,誰都不能輕視她。”

松田陣平蹙起眉頭:“這比我想象中要麻煩。”

“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隨講。”

“證據確鑿,月島凜的父母請律師,也容不她繼續謊。實敲定,只是……”這話不像是松田陣平會的,我覺他可能是代人轉述帶話而已。他這人向來是幹幹脆脆的。

我幫他直接道:“只是如果她能承認,也許結果會好一點的,不會把情弄太難看。畢竟她是有大好前途的人。她不好好正視自己的態度,沒有人會原諒她的行為的。”

原諒。

其實是一個哲學或者道德命題。

像是森澤啟不能原諒其他學生自己的孩子死後依舊如同平常一樣生活,不能原諒自己不能為死不不白的女兒報仇;又像是上野不能原諒父母對自己的忽視,不能原諒別人無意間的輕視一樣;又或者像是月島凜父母絕對不原諒上野的犯罪行為。

所以他們的做法都是強硬、生硬或者堅決的。

我們該不該原諒呢?

我們有原諒別人就是放過自己。

有句法國格言也有這樣的,「理解一切即寬恕一切」。

但理解一切之後,有候更容易發現對方是如此不可原諒,根本不需要原諒。

我又繼續道,“松田,有候我們不需要隨站犯錯者的角度上思考問題。有些人不值原諒,那麽就是不需要原諒,哪怕對方是最親近的人也是如此,哪怕對方做的情也許可以帶來正面積極的結果,也是如此。”

“你也有不原諒的人嗎?”

松田陣平轉話題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要突然,而且這話的候,他給我遞蘋果。

這好像不是那種閑談的話題吧?

我有候都不知道該他太過天然,是該他太過坦然。

我接過他裏的蘋果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