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佛門來襲,城外誦經,佛陀異象,許清宵誦經(第2/8頁)
“自朱聖出手,儒道已經一蹶不振,也正是因為如此,寺內才再興辯法。”
“眼下儒道還有何人敢與我等交鋒?”
“真要說的話,許施主或許有些能耐,可我等並不弱於他。”
後者問道,望著慧覺神僧。
言語當中是自信,但並非是狂妄。
然而慧覺神僧搖了搖頭道。
“不。”
“老衲並沒有認為許清宵是我佛門最大敵人。”
“真正的敵人,是王朝陽,這個突然出現的亞聖。”
“他的來歷很神秘,很有可能當真是大聖人後代。”
“如若是這樣的話,他擁有無與倫比的知識,這才是我佛門最大的敵人。”
“許清宵,他也是一位俊傑,儒道的大才,年紀輕輕便已成為半聖。”
“可兩人完全不一樣。”
慧覺神僧出聲,他並非是嘲諷許清宵,也不是看不起許清宵,而是闡述一個事實。
只是此話一說,眾人不由好奇,紛紛看向慧覺神僧,不明白慧覺神僧為何這般說?
“此言為何?”
“我還以為是忌憚許施主,原來不是?”
“王朝陽?”
八百辯經僧十分好奇,因為他們一直認為,許清宵很有可能是他們的敵人。
卻沒想到的是,慧覺神僧沒有把許清宵當做敵人。
這的確有些古怪。
而慧覺神僧倒也平靜,直接坐在地上,望著眾僧道。
“你們好好想想看。”
“許清宵雖然貴為儒道半聖,但他的晉升之路,大多數與民意有關。”
“他明意心學,知行合一。”
“立言為民,著書為民,知天理也是事在人為。”
“後來成為半聖,為天下君子明意,立言,著書,皆然是因為遇到危機。”
“他整個人的心思,其實還是在朝政與文宮之間的爭鬥,他沒有時間去思考一些大道理。”
“並非不是他沒有資質,而是沒有時間。”
“我等籌備此番辯經五百年,赤腳行萬裏路,天涯見盡頭,海角望深海,每一個道理都是我等親身感悟的。”
“如若再給許清宵五十年,甚至是三十年,或許他將懂得無數道理。”
“可對於現在來說,許清宵還是太年輕了。”
“他知曉的事情太少,道理他不明白,天地道理他也不明白,而且這五百年來,我們得知的事情有多少?他得知的事情有多少?”
“倒不是老衲輕狂,就問他腳下的世界,是方是圓,他許清宵都答不上來。”
“所以,他並不是我等的對手。”
慧覺神僧開口,他不是看不起許清宵,而是認為許清宵的年齡擺在這裏。
很多東西,都需要去親自檢驗,才能知曉答案。
一個人,如若沒有親身經歷過一些事情,是永遠不知道這件事情有多難,亦或者這件事情意味著什麽。
許清宵二十歲之前,是一個衙役,僅僅只是用了一年的時間成為了半聖。
可以說許清宵擁有儒道天賦。
但絕對不能說,許清宵懂得很多道理。
佛門辯法,闡述天地之道理,自然之道理,蒼生之道理。
這些東西,不是書本上可以學到的,需要自己親身經歷,才能學到。
自然,慧覺神僧不認為許清宵是他的敵人。
而是擔心王朝陽。
此話一說,眾僧明白,皆然雙手合十,誦念阿彌陀佛。
可就在此時,慧覺神僧再次開口道。
“若我等失敗,其最擔心的,並非是氣運加持儒道之中。”
“儒道已經無法逆轉,遲早要衰敗。”
“老衲真正擔心的,是氣運加持大魏國運之中,如若當真這般,只怕大魏要誕生中洲龍鼎。”
“到時候,大魏將會真正的風調雨順,得上蒼眷顧,二十年內,將一統中洲,往後大魏王朝,成為中洲無上霸主。”
“到時,無論是仙道也好,佛門也罷,都將遭到大魏王朝的控制管理,那個時候,說一切都是多余的了。”
慧覺神僧有些感慨道。
他不害怕佛門氣運加持在儒道上,因為儒道已經徹底廢了。
他真正擔心的地方,是佛門氣運,被大魏拿走了。
如今大魏的國運,自許清宵成聖後,就已經凝聚出龍鼎,再加上王朝陽立下四十大宏願,國運更加鼎盛。
如果佛門再輸,這些氣運全部被大魏龍鼎吞噬,那就恐怖了。
這個才是他擔心的事情。
其余很多事情,即便儒道贏了辯法,損失也不會大到佛門接受不了。
五百年前,小雷音寺輸了,損失慘重是因為儒道出了一位聖人,掠奪所有氣運就不說,而且還遭到聖人打壓。
用佛門的話來說,就是輸了辯法,也輸了根基,緩了五百年才緩過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