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在陸執身邊,專屬於小現……(第3/5頁)

伴隨著這條長篇大論,陸執的信息又過來了。

陸執:【你身上全是南孟白的味道。】

池矜獻看著這一來一往的信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一種三個男生一台戲的感覺,一時間心情實在難以復加。

但陸哥絕對不能誤會啊!

現金池:【那是個意外,不小心的[輕輕]。哥,我現在身上全是你的味道,校服我都還沒脫呢,我要周日下午再幫哥洗校服!】

陸執便沒再回復了。池矜獻知道他肯定又當這句話是告白,看見了也會裝看不見,但池矜獻心裏安定了,和南孟白說了沒事兒之後,又聊了兩句其他的就結束了對話。

今天和陸哥聊了很多,池矜獻心裏開心,最後又和陸執提前說了晚安,就下去等著自己的夜宵了。

“哦豁,你還挺會算時間,剛弄好。”擡眼見到從房間裏出來的池矜獻,池綏一言難盡,還不忘損他一句。

池矜獻驕傲地挺了挺略顯薄弱的小胸脯,一字一句道:“那可不,我感受到了我親愛的小爸的親親召喚。”

池綏:“……”

“嘖,不去公司,不還是要在家辦公麽。”池矜獻到茶幾邊給自己倒水,看著池綏腿上的電腦,有些幸災樂禍。

池綏:“……”

本來就生病了,這一氣可不得了,池綏拍著胸膛咳嗽,顫顫巍巍地拿手指池矜獻,像個老學究似的罵:“逆子——仇人——討債的——”

這場即將而起的戰爭被原斯白及時喊停,他在一大一小兩個人面前分別放了碗,希望吃可以使他們閉嘴。

“小爸,”池矜獻先喝了口帶著香甜味道的湯水,從碗裏擡起頭興沖沖地道,“陸執的小爸姓顏嗎?”

原斯白點頭:“對啊。”

“哪個顏呀?”

“喜逐顏開的顏。”

池矜獻用筷子尖戳了戳碗,突然道:“好像別人也喊陸灣的小爸為顏先生。”

聽別人說的。

原斯白的語氣沒有談起顏先生那般溫和了,有些淡漠。

“嗯。”

池綏頭也不擡懶散道:“弄虛作假。”

池矜獻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仔細想想,大概明白了他爸的意思。

別人那樣喊艾多顏——大概是他本人明裏暗裏地暗示過。

“小爸,你和顏叔叔是怎麽認識的啊?”池矜獻湊近了問,一幅極其好奇的樣子。

原斯白看他一臉我想提前了解自己婆婆的表情,無奈,輕笑道:“就那樣認識了。”

“那你們認識的時候怎麽不帶上我啊,然後顏叔叔再帶上陸執,”池矜獻語氣裏滿是向往,說,“那我和陸執不是從小就認識了嘛。”

“啊……”池綏簡直要被他氣死,沒出息,太沒出息了。原斯白笑容漸大,眼睛都彎起來,沒說話。

池矜獻就雙眼一亮,明知不可能卻還是問:“小爸我小時候和陸哥見過嗎?”

原斯白伸手把碗往他面前推了推,提醒他吃東西,臉上只余了溫柔。

他回答的不甚清晰,出聲無奈說道:“你見沒見過自己不知道麽,還問我。”

沒見過,記憶裏沒有,池矜獻頗為可惜地嘆息了一聲。

快吃完夜宵的時候,池矜獻無意間道:“我上過幼兒園嗎?小爸我是不是記事比較晚啊,我怎麽不記得自己幼兒園在哪裏上的。”

原斯白道:“就在這。”

池矜獻皺著眉頭想了想,沒印象,不僅沒印象,他還幾乎堪稱驚悚地說:“我記事是不是太晚了點兒!我怎麽連小學一年級在哪裏上的都不記得!”

池綏嘲笑一般地嗤笑,好像在明裏暗裏諷刺他笨。

原斯白和池矜獻同時開始瞪池綏,表情神同步,池綏一口食物嗆在嗓子裏,熱汗都出來了,他感覺他不用再吃藥,病就已經好了。

原斯白對池矜獻柔道:“也是在這。”

管他在哪兒呢,反正也不記得。

池矜獻吃完主動刷了碗,就跑上樓洗澡做作業去了。

周一有升旗儀式,陸執今天來得有點晚,校園裏的方隊都已經站好了,頭陣的班長位置還沒人臨幸。

池矜獻在稍後排和江百曉並排站著,期間一直從周圍烏泱泱的人頭裏踮腳找人——不矮,但人太多了,大家還都是同樣的校服人,不踮腳不顯眼。

江百曉看他找人心切,貼心地給人拋話題:“班長怎麽還沒來?”

池矜獻放下腳,嘆氣:“不知道啊,我手機放教室了。”

江百曉像是沒睡醒,聞言打了個呵欠,揉眼睛道:“應該是有事。”

正說著,方隊外面來了一個很顯眼的人——但不是陸執。

而是拄著單拐緩步往這裏走的南孟白。

每個班都是兩人隊列,南孟白所在的班級又是和池矜獻是隔壁班。

他拄著拐杖在班級中間的過道裏往自己的位置走時,會經過池矜獻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