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陸執:“你身上是誰的味……(第2/4頁)

“啊?嚇到我什麽?”池矜獻端著餐盤在陸執對面坐下,疑惑不解地詢問了一句。

江進就輕笑著把剛才說的又敘述了一遍,池矜獻聽完,大膽豪放地一擺手:“我陸哥又不會這樣對我,嚇不到我的。”

江進:“……”

陸灣一個Alpha都被唬得臉僵了,怎麽這柔弱 Omega 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思索完江進還甚是不解地去看陸執,陸執已經垂眸繼續心安理得地幹飯了,注意不到他。

第二天是周五,這周無論是不住校的還是住校的,下午放完學就能徹底回家了,可以在家玩兒兩天。

池矜獻一來就看見陸執在座位上塞著耳機聽東西,跑過去興沖沖地問他:“陸哥,你昨天回家寫作業了嗎?”

陸執摘掉一只耳機,似是不解他要說什麽。

池矜獻聲音小了,但還含著些許期待:“沒寫嗎?”

陸執:“沒有。”

沒寫作業就不會動書包。

“唉,好吧。”池矜獻小動物似的用手扒住桌面,將下巴放在手背上,感慨,“學神不學習也是學神。羨慕。”

江百曉進來聽見這話臉都變了,哼著陰陽怪氣:“怎麽了,你學習很差嗎?大清早在這制造焦慮。過分不過分?”

聞言,池矜獻扭頭看他,笑道:“不過分。”

姐妹花又鬧到了一塊兒。陸執塞上耳機,看書。他看似專注認真,眼睛卻都忘記了要眨,而那些字一不小心便似乎在眼前形成了昨天晚上在書包裏看到的小東西。

——一只全身通黃通黃的破風鴨,連頭盔都是黃色的。比人的手心要小一點。

頭盔還歪了,一眼過去就能讓人知道掛飾精品店裏賣不出這麽寒磣的玩意兒,倒像是某手殘人士自己親手做的。

太醜了。

……

昨天池矜獻不知道是不是又做了什麽奇奇怪怪的夢,沒怎麽睡好,今天上課的時候免不了要打瞌睡。

腦袋一點一點,恨不得要在老師的催眠曲裏直接將臉印在課本上。

等到上午最後兩節課班主任高明看他點頭點得可憐,無奈出聲問道:“池矜獻同學昨天去哪兒了啊,今天這麽困。”

自己的名字從別人嘴裏冒出來,意識還不甚清醒,現實與夢境一連,池矜獻還以為現在是早上在家呢。

原斯白當時把他拉起來,問他:“幹什麽了這麽困?”

池矜獻嘟嘟囔囔道:“忙著談戀愛呢,不要叫醒我。”

情境過於相似,在課堂上,池矜獻打著呵欠回道:“去夢裏談戀愛了,累,但不想醒。”

當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之前,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

全班鴉雀無聲。

池矜獻剛還在和周公相互拉扯的腦袋瞬間像被裝了個木頭,無法動彈了。

他眨了眨眼,書本上的字體從環繞變為立體,池矜獻緩緩緩緩地擡手捂住半張臉,眼睛從指縫裏瑟縮地望著講台,極其小聲道:“……老師,我說夢話。昨天晚上學習呢,我現在出去罰站清醒清醒。”

說完不等班主任親自發話,他站起來拉開後門就出去了,往走廊裏一站,看起來是真清醒了不少。

繼英語老師之後,池矜獻第二次在課堂上鬧了笑話,奈何本人還是不怎麽習慣,不然也不會立馬逃跑。

上午的和風穿透高空從三樓走廊裏吹到人發絲上,秋天還不夠深,校園裏仍是一片綠意。

池矜獻看著景色心道,現金啊現金,馬上就要完全成為戀愛腦了,可這怎麽能行呢,得好好學習和陸哥上同一所大學啊,不能只止步於眼前。

暗暗給自己加油打完氣,也恰巧下課。

為了讓自己更清醒些,池矜獻轉身下樓打算去操場那邊上個廁所,多走路,少戀愛腦。

下課的時候走廊樓梯裏正人多,而人下樓梯時又習慣性看地面。

前方兩道打鬧在一起的身影沒注意前後左右,池矜獻也沒注意到他們在哪邊打鬧,只聽見了聲音,條件反射地把手放在扶手上,防止人撞到自己,也怕自己撞到別人。

但就是如此,當突如其來的身影撞過來的時候還是沒能防備住,耳邊一道驚疑地驚呼乍然響起,池矜獻嚇了一跳,睜大眼睛忙站直身體擡頭去看,就見那道撞向他的身影正迅速地往樓梯下跌!

人的本能會迫使他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池矜獻的手也已經條件反射地伸出去了,拉住了他:“抓住我!”

“松手——”那人看清局勢後喊了一聲,同時甩開池矜獻的手腕,自己一下子摔了下去。

就這個沖擊力,不松手一定會被帶下去的,饒是如此池矜獻都差點兒沒站穩踉蹌了好幾下。

池矜獻呼吸一屏,忙兩步跑下去:“南孟白!南孟白你沒事吧。”

周圍的同學全圍了上來,都要幫把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