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殿外傳來“陛下起駕”的聲音後，孟霜晚才閉了閉眼，攥緊了手，指尖一點點陷入掌心之中。
“殿下。”一直在她身邊候著的若月見狀語帶擔憂地喚了她一句。
半晌後，她才看見原本垂著頭的皇後慢慢擡起頭，一雙眼眸之中帶著迷茫之色。
“若月。”她問了句，“是本宮做錯了嗎？”
連她自己都沒發現，此刻她說話的聲音帶著輕顫，臉上的神情也有些淒迷。
若月心口一堵，還未開口，淚就先下來了。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