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發展,都像夢一樣,猝不及防,又順理成章。
不顧有唐冬冬他們在旁,傅斯冕痛苦地彎下腰,喉間發出克制的低吟,胃裏翻江倒海的惡心。
唐冬冬哪裏見過這樣失態的傅斯冕,他一下慌了神,“傅哥?傅哥?你怎麽了?要不要去醫院?”
他問完過後,好像聽見傅斯冕有在說話。
孟擎很有眼力見地放慢了車速,唐冬冬得以艱難聽清傅斯冕在說什麽。
傅斯冕不是在回答他,他只是在喃喃自語,牙關緊咬,傅斯冕往日的輕傲淡漠蕩然無存,唐冬冬聽見了很輕很輕地“對不起”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