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屬於他們的時間

後她“惱羞成怒”, 從周禮身上下來。

林溫扯扯睡衣,忽視自己蒸汽騰騰的臉,她急中生智、風輕雲淡地描補:“閣樓的床我早就已經給你鋪好了, 你待會兒記得搬一台電扇上去。”

周禮挑眉一笑, 爽快地說:“哦。”

林溫:“……”

周禮在客廳上完‘藥’, 還真的乖乖把電扇搬到了閣樓。林溫躲在門背後偷聽聲音, 聽到腳步聲上樓後沒再下來, 她拉開一絲門縫。

外面的燈都關了,客廳確實沒。

林溫關上門, 躺回自己床上。她攥著被子刷手機, 刷到有點昏昏沉沉的時候,她的房門被敲響。

林溫撂開手機。

“林溫?”周禮敲門。

林溫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躺平不動。

“睡著了?”周禮問。

林溫裝屍體。

“溫溫?”周禮低聲叫。

林溫緊閉眼睛。

這幾天他們幾乎朝夕相處,沒什需要叫名字的場合,這是周禮第一次叫她小名。

周禮是主持, 平常說話不會特意字正腔圓, 但他音‘色’深沉, 講話自帶天然的吸引力, 聲音和腔調都太過好聽,林溫讓耳朵忽視都不行。

周禮又輕輕叩了下門, 然後沒聲了。

林溫突然她忘做件,睜開眼睛,她猛掀被子, 跨到床尾後跳下地,直沖臥室門。

眼看門背後的反鎖扭觸手可及,結果她還是遲了一步,門被推開了, 她一頭撲了男懷裏。

周禮欣然接受“投懷送抱”,他忍俊不禁:“你大半夜的在房間裏練田徑?”

林溫懊惱,故意“嗯”了聲。

周禮配合道:“成績怎樣?”

林溫說:“你看到了,慢了一步,讓你開了門。”

周禮語重長:“還是因為你缺乏鍛煉。”

林溫道:“那重來一次,你退出去,我關下門,你讓我再練練。”

周禮像個五好青年:“晚上別擾民。”

林溫點頭贊同:“那你還擾我?”

周禮順勢道:“沒辦法,樓上太熱,我睡不著。”

“胡說,”林溫義正言辭,“這幾天晚上一點都不熱。”

“那你還開空調?”他們站在臥室門說話,冷氣一直在外逃。

林溫提醒他:“你看看空調,我已經關了。”

行!周禮又道:“樓上的床太小了,我睡著不舒服。”

“胡說,”林溫還是這個字,她道,“那床有米長,你才多高。”

周禮氣笑了,他第一次被說“矮”。懶得再跟廢話,他直接將扛上了肩,動作太大,扯到了後腰,他忽略這點疼,徑直往閣樓走。

林溫掛在他肩頭叫了一聲,外面只開著樓梯燈,她視線顛倒,其余都看不清,只能看清周禮後背。

“你幹嘛!”林溫蹬腿。

周禮朝她屁股拍了一記,道:“樓上既然像你說得這好,那你跟我上去睡。”

林溫不適應頭重腳輕,她撲騰道:“不舒服不舒服。”

周禮在樓梯半道給她換了個姿勢,將她斜抱到了懷裏。

林溫雙腳差點踢到樓梯墻壁,她摟著周禮脖子剛調整好自己的視線,轉眼就到了閣樓。

周禮將林溫放到床上。

一米二的單床睡不開,周禮撐在林溫身前,捧住她的臉,沒說多余廢話,直接撬開她的牙關,向他的“合住室友”妥協。

閣樓大燈沒開,只開了一盞小小的床頭燈,光線昏沉,卻像在灼燒。

欲望來勢洶洶,周禮脫了t恤,弓了背。

林溫能‘摸’到他背後的骨骼和緊實的肌肉,她覺得燙手,卻又放不開手,周禮每碰她一個地方,她那裏就像留下了一個被灼燒過的痕跡。

林溫蜷縮身體,周禮掰過她肩膀,從她胸前擡頭。

周禮咬著她嘴唇,氣息滾燙急促,聲音低沉暗啞:“樓上熱嗎?”

閣樓電扇已經開到大,風將垂掛著的床單裙邊吹得呼呼作響,林溫頸後滑下汗,她承認:“熱。”

周禮又問:“床小嗎?”

這張單床當年買得急,沒太研究款式質量,床腳是幾根圓柱,穩是穩,但不經晃,一晃就吱呀吱呀地響。

周禮生得高大,一米二的床對他來說確實緊促。

林溫再次承認:“小。”

周禮扔了扁盒子,開她雙腿,一滴汗落在了她腹部,他替她‘舔’了,又回到上方,鼻息與她死死交纏。

林溫覺得自己一定瘋了,這和她一向的行有悖,可她的理智被死死壓制在了角落,從未有過的強烈沖動驅使著她隨所欲。

林溫順從地迎合,汗讓空氣變得越來越稀薄,她的手也抹到了黏糊糊的汗。

林溫手從周禮後腰回到他肩膀,在他寬硬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殘余的理智終於將林溫拽回,黏糊糊的不是汗,林溫一怔,抵著周禮叫停:“你傷……”

周禮置若罔聞,蓄勢待發。

“你流血了!”林溫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