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專屬抑制劑(第3/3頁)

溫別宴:“你許什麽願了?”

余惟:“許過好幾次,有時候是晚飯想吃紅燒肉,回去發現我奶奶真的就做了紅燒肉,有時候是許願期末考試可以及格,結果就真的及格了,怎麽樣,是不是很靈?”

溫別宴忍笑,捧場地點頭:“嗯,確實很靈,說得我都想去了。”

“好啊。”余惟一口答應:“等期末考結束了有時間,我帶你去。”

絮絮叨叨又說了一會兒,噴灑在頸邊的呼吸漸漸綿長。

低頭看,溫小花已經睡著了,一手耷在他腰間,半邊臉頰乖巧地伏在他肩膀,雙眼輕闔,睫毛長得像兩把小扇子。

淡淡的沐浴乳香味裏夾雜著一丁點茉莉香,余惟輕輕嗅了嗅,很好聞,聞得他都開始困了。

摸摸溫小花的額頭,又幫他把背後的被子掖嚴實了,才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再隔空許個願,溫小花明天可以退燒。

菩薩保佑,這個鄭重一點,下次回去一定會補上三炷香。

...

不知道算不算許願靈驗,第二天醒過來,溫小花已經從中度發燒退成了低燒,不過一直在37.8上上下下的徘徊,直到下午才算完全退燒。

可是燒退了,也意味著抑制劑失效,發情熱又要卷土重來了。

吃過晚飯,余惟下樓扔垃圾的功夫,溫別宴就覺得熟悉的熱潮從小腹開始肆意泛濫,並迅速傳遍全身,強盜一般剝奪著他剛恢復沒多少的力氣......

余惟揣著順便在小區門口買的棒棒糖回來,一打開門,就看見他男朋友雙眼迷蒙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左手袖子撩到手肘,手裏拿著剛拆開的一支抑制劑正要往上刺。

“!”

余惟倒吸了口涼氣,一個箭步沖過去搶了抑制劑懟彎針頭扔進垃圾桶。

“你幹嘛???”

他拉著溫小花白白凈凈的手臂反復檢查,確定他還沒來得及注射,大石頭咚地放下來。

溫別宴手心空蕩蕩,茫然看他:“哥,我在補抑制劑...”

“看見了。”余惟沒好氣地在他臉上揪了一把,沒舍得用力:“是覺得發燒一夜還沒燒夠是吧?我這麽大支抑制劑杵在這裏你不用,用這個?!”

溫別宴睫毛顫了顫,眼神裏的水霧越來越濃:“可是你明天就要參加競賽了,標記的話,萬一影響你怎麽辦?”

如果一個A多次標記一個處在發情期的O,就算只是臨時標記,也會不可避免對他產生影響。

這裏的影響不單單指保護欲和占有欲,甚至可能會讓A短期離不開被他標記的O,一旦對方不在自己實現範圍,就會變得心煩氣躁,完全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

就算只是概率性,溫別宴也不想余惟為他冒這個險。

“你男朋友有那麽弱雞嗎?”

余惟說:“何況我早說了,不就一個破競賽,怎麽能跟你比?”

他已經想好了,就算以後會被恢復記憶的溫小花打死,他也不敢再讓他用抑制劑。

指著自己鼻子:“看清楚啊,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抑制劑,別無分號,只給你一個人用,使用方便,見效快,還沒有任何副作用,只要你需要,就隨叫隨到,考慮一下?”

溫別宴有點想笑,扯了一下嘴角,才發現鼻梁眼眶都在發酸。

發情熱一波接著一波湧上來,客廳裏茉莉味的信息素越來越濃。

一開始還是克制地努力收斂,不敢太放肆,到後來仿佛拋開了顧忌,細細密密盤繞在面前的人周圍,既像是在尋求安慰,更像是企圖用這種方式將他拉進自己的勢力範圍,以此宣誓主權。

這個人,是他一個人的。

抓著他的肩膀貼上去,一股股的癢意從胸腹湧上來時,忍不住地哼著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又很快松開。

將臉伏在他頸窩,拉下松垮的衣領,露出完整的腺體和微微凸起的嶙峋脊骨:

“隨叫隨到的抑制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