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標記(第2/5頁)

幸好幸好,劇本還是個小清新,沒出大問題。

打哈哈地笑了笑:“記得!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你快去洗澡吧,我繼續寫卷子了。”

溫別宴覺得余惟有點奇怪,不過也沒多放在心上,抱著衣服進了浴室。

反正他男朋友也經常不正常的,不是麽。

踩進浴室發現地上都是冰涼,空氣裏也完全沒有剛洗完澡應有的溫度,溫別宴有些疑惑,余惟剛剛不是洗澡了麽?

涼水洗了個寂寞?

Alpha身體真好。

他洗澡和吃飯一樣的慢條斯理,果然洗完後整個浴室都是騰騰的白霧,熱氣彌漫,這才應該是正常人洗完澡該有的樣子。

衣服掛在門後的架子上,溫別宴套上余惟的T恤,伸手去拿褲子時手肘不小心磕了一下,手一抖,褲子隨即掉在地上,浸了個半濕......

余惟聽見開門的聲音,放下筆摸過身邊的吹風轉頭遞過去:“喏,先把頭發吹幹再—”

看見光著兩條腿站在門口的人,話卡在嗓子眼出不來了。

Omega身材纖細,被熱水蒸騰過後的皮膚氤著輕微的粉色,眼底和周身一樣漫著濕氣,寬大的衣擺正好蓋在大腿根,往下兩條腿小白楊似的細長筆直,連腳踝都透著精致。

余惟表情又有崩的跡象:“不是給你褲子嗎?你,怎麽不穿啊......”

強迫自己把目光從那雙腿上挪開。

好細...好白...

大家都是人,溫小花怎麽哪哪都長這麽好看?!

溫別宴說:“不小心掉在地上弄濕了,可以重新給我一條嗎?”

余惟哦了一聲,直接脫了鞋從床上踩過跳到衣櫃面前,都不敢那雙大白腿...呸,從他“男朋友”身邊繞。

溫別宴扯了扯衣擺,看著幾乎半個身子都鉆進衣櫃的余惟,忽然說:“哥,你的內褲有些大了,我穿著不舒服。”

余惟有理由懷疑溫別宴今晚就是來折磨他的,每句話都奔著讓他原地爆炸升天去。

他拿著剛找到的褲子迅速站直了,出來時太急,腦袋還不小心磕在衣櫃門上,一聲悶響,聽著都心肝顫。

溫別宴皺著眉頭就想上去看看他的情況,被疼的齜牙咧嘴的余惟慌忙拒絕:“不準動不準過來!”

他捂著額頭,順便還把眼睛都捂住了,聲音有些崩潰:“你該不會,連內褲都沒穿吧?”

溫別宴接住他扔過來的褲子,一陣無語:“我只是說有些大,沒說不穿。”

哦,穿了啊...

余惟默默將手往上移,又被無故搞了一通,心情真的再受不了一點起伏了。

溫別宴穿上褲子,考慮到在這裏吹頭發可能會打擾到余惟,就把吹風拿上體貼地轉身去了衛生間。

余惟拍著備受驚嚇的小心臟回到座位。

剛拿起筆,吧嗒,一點紅色落在試卷上。

余惟怔楞之際,吧嗒,又是一點。

欲哭無淚地仰起腦袋,扯了好幾張衛生紙手忙腳亂捂住。

大哥,要不要這麽饑渴啊,不就是看個腿麽?而且這還沒看幾眼,流個屁的鼻血啊。

疲憊,心好累。

溫別宴真的是個很盡職盡責的男朋友,說要陪他寫完試卷,真的就一點也不打馬虎。

吹幹頭發就立刻回到書桌前坐下,即便自己已經寫完了,也要堅持陪著他寫完才行。

余惟覺得又感動又不敢動。

真的,他長這麽大,連他爸媽都沒這麽認真守過他做作業。

樂女士,也就是余惟的媽媽,典型的隨性豁達,從來不管兒子成績作業,用她的話來說,成績好有什麽用?書呆子可不一定有大出息,反正我家小孩兒開心就行,其他一切都是浮雲。

余先生要好一些,但是也好不了多少。

小學六年級之前偶然還會突發奇想陪他做個作業,雖然最後都是以父子倆手拉手開開心心上街擼串結束,但到底還是能寫點兒的。

不過到了初中就不行了,余先生自己小時候都不是個聽話的,現在又是個非遺手藝傳承人,對那些英語數學早忘得差不多了,想陪也陪不動。

就這樣,在樂女士和余先生有意無意的縱容下,余惟撒歡的求學之路開始了,有興趣就學點兒,沒興趣就睡覺,從來不擔心什麽大學啊未來的。

余先生早就說過了,以後他要是想繼續讀書,就送他出國,但是余惟不想出國,他寧願跟他爸學古建築修復,做個傳承傳統文化的古建築修復師,聽起來多帥!

不過余先生不是很願意他走這條路,只是說要到了那時你還這樣想那我就教你,余惟覺得自己肯定不會變,畢竟比起背古文,修雕花窗欄可簡單多了。

反正他想做什麽,樂女士和余先生都由著他,就是離婚的時候,兩個人也尊重了他的意見,問他願意留在哪兒。

對,是留在哪兒,而不是跟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