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兆(第4/4頁)

但問題是,現如今的太子,急需外援,幫他撐住這個東宮之位,所以,靖南侯的無視,也近乎是對太子地位的一種漠視。

姬成玦打了個呵欠,手裏拿著的是這幾個月從北封郡那裏過來的商隊關稅清單。還有一份則是走乾國的商隊單子,但這個不能走明折,只能給趙九郎和自己父皇看,因為現在邊境線上雙方正在摩擦,結果商隊生意居然還能繼續在做,說出去,不好聽。

兩個皇子,就這麽一直幹坐著,茶,也沒人動。

坐著坐著,

姬成玦不由得有些狐疑了,先前過來時,魏忠河說父皇正在午睡,讓自己再等會兒,那自己就等唄,但都快等一個多時辰了,父皇還沒醒?

父皇沒醒就算了,魏忠河人也不見了,倆皇子在禦書房的偏廳裏候著,怎麽著,你這大內總管就直接放任不管了?

再者,

自打自己記事兒以來,自己父皇哪裏有什麽午睡的習慣,撇開當爹的冷酷一面不談,在做皇帝這件事上,可謂是宵衣旰食,殫精竭慮。

一念至此,

姬成玦起身,對身邊站著的一個小太監道:

“待會兒對魏公公說一聲,就說戶部裏還有一些事兒需要處理,等父皇醒了孤再來請安。”

“是,殿下,奴才知道了。”

正當姬成玦邁開步子想要往外走時,

魏忠河的聲音響起:

“陛下駕……”

姬成玦的腳下一個趔趄,

嘴巴輕輕做出一個形狀:

本?奔?笨?犇?

“到!”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