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恒遠:三號,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第4/4頁)

“當然不好色。”臨安一口否決,道:“除了太子妃之外,太子哥哥的側妃、庶妃、姬妾等等,加起來也就十六人。”

“……”

許七安心說,我特麽果然是好男人,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許七安!

“有酒後鬧事的先例嗎?”

“沒有。”

“喝的是什麽酒?”

“百日春,補腎壯陽的酒。是皇後送到我母妃那兒的,你說是不是她陷害的?”臨安小聲說。

許七安沉吟片刻,道:“我明白了。”

臨安大喜,嬌聲道:“你明白什麽了?許寧宴你破案了嗎。”

……

許府。

心力交瘁的許二郎沒有立即回書院,今日是二月十日,再過五天就是春闈,完全沒有回書院的必要。

這幾天安心待在家裏,等待科舉來臨。

午膳過後,幫父親許平志送走許氏族人,心力交瘁的許二郎一點都不想讀書,只想回房間大睡一覺。

但門房老張匆忙忙的跑進來,說道:“二郎,門外來了一個和尚,自稱恒遠,想要見您。”

“恒遠?”許二郎皺了皺眉,覺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來了。

他一個儒家弟子,不信佛,與佛門也沒任何交集。

“他還說,和您是熟人。”門房老張補充。

許二郎“呵”了一聲,看向許平志:“爹,許是見咱們家有白事,來做法事的。您準備些銅錢打發了吧,我要回房歇息了。”

門房老張取了一錢銀子,走出府門,把銀子遞給魁梧的中年和尚,道:

“大師,府上不需要做法事,您請回吧。”

恒遠大師一邊擺手:“貧僧不是來化緣的。”

一邊誠實的接過銀子,道:“府上二公子,真的不見貧僧嗎?”

三號怎麽回事?

雖說素未謀面,但屢次相助之恩,以及他堂兄許七安的情分,不管怎麽樣,都應該見自己一面,讓自己進去看許大人最後一面。

嗯,他可能覺得自己身份依舊是秘密,覺得貧僧未曾意識到他的真實身份,所以故作不識?

呵,真實小覷貧僧的智慧了。

恒遠和尚雙手合十,行了一禮,然後走到一邊,從懷裏摸出地書碎片,以指代筆,傳書道:“金蓮道長,可否為我屏蔽其余人,我有話想對三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