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身份危機還是狂歡

《現實還是漫畫？花花公子竟然是蒙面義警？》

《可笑！超級富豪對大眾的敷衍！》

《漫威母公司迪士尼對韋恩集團提起版權訴訟》

《韋恩集團對漫威公司發起收購的前兆？》

《震驚！布魯斯·韋恩為愛背負所有, 秘密情人竟然是……》

《街拍哥譚寶貝與“鋼鐵俠”RDJ同遊，關系親密……》

第二天……不，根本沒等到第二天，以哥譚為中心, 整個美國的媒體業都炸了, 布魯斯·韋恩的神奇言論震驚了所有人。

很多人之前都猜測韋恩集團會如何應對此次公關危機, 從死不承認資助蝙蝠俠, 到推出一個替罪羊不一而足。然而沒人想到, 居然是布魯斯·韋恩站出來宣稱自己是蝙蝠俠！

他以為自己是誰？花花公子？慈善家？

好吧，這兩個或許算得上, 但是這個神奇草包哪裏和天才沾得上半點關系了？

最重要的是，且不說漫畫裏怎麽樣，兩年前才上映的《鋼鐵俠》可是開啟了漫威電影宇宙的新篇章，這句名台詞幾乎沒有人不知道。

這種回應, 實在太敷衍大眾了！

幾乎沒有人把布魯斯·韋恩的話當真，哪怕有一兩個人真的試圖去比對時間表, 也會被各種打臉。一群超模爭先出來證明, 在某些據說蝙蝠俠出動過的日子裏的夜晚, 她們——以及他們——才剛和韋恩少爺進行過親密交流或者多人運動。這要是還有時間去當蝙蝠俠, 怕得是老時間管理大師才行了。

就連布魯斯·韋恩自己都沒想到, 他什麽時候睡過那麽多嫩模了？搞得好些提前準備好的不在場證明都沒必要放出來了。

嘛, 反正布魯斯·韋恩自己都不記得睡過幾個, 又不可能跳出來反駁，別人都睡過了，自己沒睡過豈不是顯得不入流？

無數交際名媛們這麽想著, 發出了ins, Twitter, fb以及Tumblr，詳細描述了他們在某年某月具體時間不可透露的某地點，和布魯斯·韋恩共度春宵的美妙經過，並對其尺寸，技巧和情趣進行了全方位的誇贊。

當有心人把這些整理出來，發現布魯斯·韋恩從時間線上來看不可能一天之內睡了八個封面女郎順便和五個男模調情後，所有人依然堅持自己說的是實話，一邊對其他人含沙射影，一邊暗示多人運動的可能性，賺足了眼球。

於是一場蝙蝠俠的身份危機，轉眼間就變成了布魯斯·韋恩的床伴大揭秘，引爆了整個美國的輿論狂歡，所有人都在八卦，聲勢浩大得甚至超過了上一代韋恩的世紀婚禮。

“我還以為自己了解人性，做了萬全的準備，”布魯斯自嘲地放下報紙，“不過她們的見識還真不錯，我看到社交軟件上也有些人發掘了部分真相。”

“比如什麽？”迪克好奇地問道，“和羅賓有關嗎？”

“不，和尺寸，技巧，以及品味有關。”布魯斯嘴角勾著笑。

“布魯斯老爺，我想迪克少爺還不到可以談論這個話題的時候。”阿爾弗雷德露出了不贊同的目光。

“噢阿爾弗雷德，別擔心，”迪克倒是自信滿滿，“我以後會超過他的！”

“九英寸，三英寸和一小時，”布魯斯揉著迪克的頭，“那可不容易。”

……

和其它小報比起來，星球日報還是相對而言比較有節操的。

或者說，克拉克和露易絲的節操都還勉強在線，他們還不至於去寫那些捕風捉影的東西，於是發表了一篇有關布魯斯·韋恩此舉對韋恩集團的股價，以及哥譚城市治安影響的社評。

還好總編佩裏·懷特沒有找他們的麻煩，因為星球日報的報紙限量以及線上新聞的點擊率還是爆了。

不過這得歸功於娛樂版，根據克拉克之前的調查資料，娛樂版的同事們迅速整理了一份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癡情纏綿”的情史，從時間線到雙方可能的關系模式都做了詳細的分析，盡顯老牌媒體的底蘊。

“不過布魯斯這麽說真的沒問題麽？對蝙蝠俠的質疑難道不會轉移到他身上？”克拉克感覺有些奇怪。

“那可是哥譚，小鎮男孩，”露易絲倚坐在克拉克的工位上，“沒人敢在哥譚為難一個韋恩。”

沒錯，布魯斯·韋恩和韋恩集團是兩回事，哥譚法治的本質也還仍然是各大家族的家族政治。法院可以對韋恩集團進行正常的質問，但是在沒有明確證據的情況下，哪怕布魯斯·韋恩親口“承認”自己是蝙蝠俠，只要他一口咬定那些都市傳說都和蝙蝠俠無關，就沒人敢對韋恩做什麽。

這些彎彎繞繞，克拉克不可能弄得清楚，可露易絲作為一名將軍的女兒，還是多少了解一些。

“比起這個，我更好奇的是，你怎麽和布魯斯·韋恩認識的？”露易絲彎腰“逼問”著克拉克，“要是總編知道你認識那樣一個媒體寵兒，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