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極致憤怒(第2/2頁)

“我以為你們這幾頭豬已經夠低能的了!我現在我發現我侮辱了低能的這個詞,你們根本就是無能的白癡,去你媽的!也去你媽的!還有你,操你媽!”

你只有在60年代的賽場上,才能看見NBA球隊的主教練熱烈的問候裁判的家人還不會被罰出場。

奧爾巴赫問候了兩位當值裁判的雙親,也問候了老鷹隊的各位。

“幹掉黑鬼隊!”

“如果你們想和黑鬼為舞,那就把膚色染成黑色,你們這幫不黑不白的陰陽人最可恥了!”

“猶太佬,#%……#%@”

凱爾特人的每一位球員無人能幸免,發怒的奧爾巴赫成為現場的公敵,球迷發瘋似的攻擊他。

韋夏站在場地中央,他聽見了大多數人的唾罵,看到了老鷹和凱爾特人的球員對待此事的不同反應。

老鷹隊裏也有“黑鬼”,他們可能下意識地以為自己是白人,誰叫他們在一支白人球隊裏?

韋夏並不知道他們平日裏為了討好這幫愚不可及的白鬼們究竟做了什麽,但可以肯定的是,現場球迷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侮辱拉塞爾們的時候,老鷹隊的黑人們沒有感覺自己被冒犯。

他們認為此事是正常的,是可以接受的。

而凱爾特人呢?他們滿臉冷峻。

韋夏對當代的凱爾特人了解愈是深入,他愈是覺得,讓綠軍不朽的,並非八連冠,並非13年11冠的統治級表現,而是他們與種族歧視為敵,連主場球迷都不太支持他們的情況下,橫眉冷對地統治了世界。

他們遭受的敵意是現代球員難以想象的,他們只有彼此,所以要為彼此而戰。他們要做的不多,就是讓那些想要看著他們失敗的白鬼們大失所望。

就像奧爾巴赫說的:“我們會捧著金杯點燃雪茄,一直到我們入土!”

或許是韋夏做的某些事情讓事態走偏了。

之前的六場球,他印象最深的是凱爾特人狀態不好。現在,他們狀態不好的原因有答案了。

因為聖路易斯的場外招。

老鷹隊發揮出色。

僅此而已,今天,韋夏借著現代籃球的理念打了幾次擋拆,讓老鷹無法進入節奏,桑德斯單打佩蒂特被吹黑哨,點燃了凱爾特人。

從場外到場內,有怨有仇,今天就是要和他們幹到底。

奧爾巴赫換上拉塞爾和海因索恩。

他還對拉塞爾囑托道:“別和這幫碧池較勁,他們想說什麽就說什麽,等我們他媽贏了比賽,我們再到新聞發布會幹翻他們所有人!”

拉塞爾臉色嚴峻地點頭,帶著海因索恩上場。

比賽重新開始,沉默不語的拉塞爾將油漆區變成了他一個人的領域。

他就站在籃下,誰敢來?

之前不可一世的佩蒂特面對氣場全開的拉塞爾,選擇鐵血跳投。

砰!

拉塞爾抓住籃板球,下意識地甩給了拉姆西,其實他想給哈夫利切克,這個菜鳥改變了場上的局勢,球該給他的。

韋夏的憤怒正在滋生。

歧視在這裏處處可見,拉姆西被喊了一路的“白垃圾”。

他將球傳給韋夏的時候,“白垃圾”的呼聲落到了他的頭上。

他的憤怒,取代了屬於哈夫利切克原有的一切;他的憤怒,令哈夫利切克的身體產生了變化;他的憤怒,正在喚回屬於他,或者說屬於天行者的極致天賦。

來自內心深處的憤怒,讓韋夏一瞬間突破巴恩希爾的的防守,前方是誰?鮑勃·佩蒂特?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鷹王?被白垃圾們擁護為王的超級巨星?

超越時代的天賦和爆發力出乎了佩蒂特的預期,他本想跳起來封蓋,卻遭到了無法阻止的外部沖擊,韋夏的沖擊力,在天賦之力全面爆發的一刹那,吞噬了鷹王的身體。

鮑勃·佩蒂特的陣地由此失守,韋夏以無可爭議的方式,完完全全地統治了老鷹的禁區。

充滿威勢的暴扣正面落到佩蒂特的手上,他隨之從籃下飛出了界外。

韋夏落地時,滿臉殺氣地比出聆聽的手勢。

“再大聲點!”

韋夏的憤怒讓他的脖子投滲透出青筋,他的嘶吼傳到了現場的第一排和第二排,可能連第三排的觀眾都聽到了。

聖路易斯球館顫抖著,而他的隊友和教練甚至還沒消化掉他在空中生吃了佩蒂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