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這場比賽,獻給出言不遜的白鬼們

“再叫啊,再叫得大聲點!”

在球迷的眼裏,約翰·哈夫利切克是個白人,盡管和黑鬼們為舞,也是白人。和弗蘭克·拉姆西這種與黑人稱兄道弟的“白垃圾”不同。

他剛剛羞辱了佩蒂特,等於羞辱了聖路易斯,接著又對著所有人噴出了那句讓現場觀眾失去理智的話語。

“失控了!洪多挑釁了現場球迷,比賽徹底失控了!”

播音員所說的失控,是場面上的失控。

惱羞成怒的白垃圾們將手裏的吃的,喝的全部撒到了場下,如果不是這幫家夥太過草包,他們或許能把手裏的東西扔到韋夏的身上。

比賽因此中斷。

一手釀造了大亂的韋夏沒有得到隊友的一句批評。

拉姆西沖過來從後面狠狠地推了韋夏,“太瘋狂了,那個扣籃!”

“是我教的,洪多,那是我教你的,你別不承認!”海因索恩厚顏無恥地說,“快點告訴他們是誰教你這一招的!”

拉塞爾則陪著韋夏一起走下場,嘴裏念個不停:“好樣的!好樣的!好樣的……!”

韋夏的身上已經吸引了現場九成九的敵意,奧爾巴赫看得腎上腺素飆升,但他也得從全局考慮問題。

哈夫利切克已經打滿第一節的時間,第二節也快過半了,得讓他休息會兒。

正好借這機會將他換下。

鮑勃·庫西換下哈夫利切克,上場前還留了句:“待會兒我會多給你傳球,那個扣籃,再給我們表演一次吧?”

連韋夏都才反應過來怎麽回事:“我盡量吧。”

他找位置坐了下來,身後不斷有球迷向他扔東西。還好,這就是一群只會嘴上逞能的草包,他們用花錢買來的食物和飲料作為投擲物,卻沒有傷到韋夏一絲一毫。

韋夏連看都不帶看他們一眼,只是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思。

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

為何哈夫利切克突然擁有了他的爆發力?這股爆發力會保留下來嗎?哈夫利切克會因此徹底被改變嗎?

韋夏第一次打破了空間的隔閡,將他的力量帶到了哈夫利切克的身上。

他不知道那些力量是否還在,但他也無法向隊友解釋為何他剛才能跳到1米2的高度將佩蒂特生吞活剝。

或許,當他的情緒醞釀到了極限,身體的限制會消失?

韋夏大膽猜想。

“小子,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吃藥了?”奧爾巴赫嚴肅地走到韋夏面前。

韋夏不解地問:“吃什麽藥?”

“就是那種可以讓你跳得很高的藥,馬上給我把藥停了!”韋夏還沒說什麽呢,奧爾巴赫就認定了。

韋夏大不敬地說:“教練,我看您可能需要吃藥了,怎麽可能有那種藥?就算有,為什麽要給我吃?”

奧爾巴赫認為他說得有道理,那剛才的事情又怎麽解釋?

哈夫利切克是他親自挑選的,這小子有什麽能耐,沒什麽本事,他一清二楚。

怎麽可能突然間就變成超人了?

“那你總得告訴我你是怎麽做到的?即使你他媽跟我說你長著一雙隱形的翅膀,我也相信!”奧爾巴赫越說越離譜了。

韋夏嚴肅地點頭:“或許我真的長了一雙隱形的翅膀。”

“真的?”該死,他信了!?

他怎麽能相信這種事情真的存在?

但退一步說,人類長出隱形翅膀應該比生活在半世紀後的年輕人穿越到半世紀前的今天更合理,更科學。

韋夏要是說他來自未來,比賽沒打完哈夫利切克就要被送到瘋人院了。

“當然不是真的。”韋夏強行解釋道,“我跳起來的時候,被對方的身體撐了一下,就像撐杆跳。”

如果現在有回放技術的話,只看回放就看得出韋夏的解釋漏洞百出。

所以,感謝這個落後的時代吧!

奧爾巴赫將信將疑地聽信了韋夏的說辭,至於比賽,也在場邊的清潔工的努力下恢復了正常的秩序。比賽重新開始。

韋夏之前對老鷹做的那些事情,給全隊提了氣。

本來凱爾特人打得艱難,有沒休息好,和賽前找不到訓練場地的原因。

裁判明目張膽地吹歧視哨要把拉塞爾吹下去,更令他們雪上加霜。經過那場沖突,經過韋夏的爆發,經過他給佩蒂特那記讓所有人險些高潮到尿崩的扣籃過後,凱爾特人找回了嗜血的狀態。

他們通常只有打季後賽才會這樣。

多虧老鷹的主場,裁判的歧視哨和白垃圾的挑撥。

他們的目的是讓凱爾特人生氣。

凱爾特人敢說,老鷹即將得到滿足。

拉塞爾高位持球,他的打法一點都不像60年代的球員。

高位得到球,他會用身體給隊友做基礎的掩護。現在並沒有掩護的概念,他也是將球傳出去後,本能地站在原地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