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烏頓興奮不已,眼神……

烏頓興奮不已,眼神裏展現出強烈的征服欲。

當初父親說要把這個女人安排給他妻子時,烏頓只覺得無比排斥。

他喜歡的女人可不是中原那種走兩步就喘,身體瘦弱膽小的女子。

所以當初要不是弓木勸他,今日他根本就不會去接人。

但這會兒,烏頓卻是高興不已。

只有應青這樣的女人才配的上。

烏頓一邊想,一邊呲著牙對阿青笑。

將烏頓神色瞧得一清二楚的眾人只覺得一言難盡。

在場的,唯一能笑的出來的除了阿青就只有他了。

但烏頓純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找死。

而魏寧書打從烏頓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變了臉色,接著直到現在他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他渾身緊繃,緊緊注視著阿青的一舉一動,生怕她下一刻,就一刀結果了烏頓。

其實魏寧書沒有把握如果阿青真要幹掉烏頓,他還攔不攔得住。

要是攔不住那他只能提前實施計劃,只不過這樣一來,恐怕不一定能成事。

正當魏寧書焦灼不已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塗西奉早就把各方反應都看在眼裏。

他眼珠子一轉,突然放聲笑了笑了。他用挑剔的目光在烏頓身上打量了一拳後說:

“我們城主倒是也喜歡美人。”

此話一出,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了他。

塗西奉目不轉睛看著烏頓接著說,

“只可惜,烏頓王子你長得太醜,實在有礙觀瞻了。”

常言道,打人不打臉。

塗西奉這話可是一點面子都給烏頓留了,就差說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不過直接當年罵人醜,也是夠絕的。

烏頓臉色當即驟變,兇惡地瞪著塗西奉,咬牙說:

“你說什麽?”

塗西奉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烏頓,笑道:

“烏頓王子長得醜,耳朵也不好使?”

這話,險些沒把烏頓氣死。他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那目光好似要吃了他一般。

還是一直跟在烏頓身邊的那個年紀頗大的匈奴人喊住了他:

“烏頓。”

他語氣裏喊著警告,烏頓猛地轉頭看向他,想說什麽,但見對方越發嚴厲的神色後,又怏怏地坐下。

塗西奉猜測那大約是烏頓的老師之類的。

塗西奉的猜測沒有錯,此人正是烏頓的老師,弓木。

烏頓坐下以後,那個老者,也就是弓木端起桌上的酒,面上帶了幾分歉意,舉杯說道:

“應城主,魏侯爺和這位先生見諒,烏頓冒犯了,請各位原諒,弓木給大家賠罪了。”

說罷他仰頭就喝掉了杯子中酒。

比起烏頓別扭生疏的漢話,弓木就要說得流利許多。

烏頓憤憤不平仰頭喝掉了杯中的酒,又噔地一聲脆響,放在了桌子上。

若不是礙於弓木的震懾,他直接弄死那個姓塗的。

烏頓不再說話,一個人陰著臉在那兒喝悶酒。

除了烏頓,塗西奉和魏寧書都沒敢搭弓木的話,反而不約而同地看向阿青。

這事能不能過,還得看她。

阿青左右瞥了兩人一眼,嘴角牽起一個弧度。

隨後又沒說什麽只端起酒,杯喝下了酒。

魏寧書見此,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接下來的,烏頓因著弓木的警告,不敢再生事,只悶頭喝酒。

一場接風宴便在這種不尷不尬的情況下完了。

夜深了,各自回了自己的帳篷裏休息了。

魏寧書單獨找到了塗西奉向他道謝:

“多謝先生剛剛相助之恩。”

塗西奉捏著胡須,看向他意味不明地說:

“謝我幹什麽,我是個生意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魏寧書一愣,接著道:

“先生,請直言。”

魏寧書早知道塗西奉這個忙不會白幫。

但塗西奉卻轉而問道:

“魏侯爺,打算何事出手?這烏頓一天找死四五回,在下可不敢保證,次次都能讓城主改了主意。

魏侯爺應當清楚,今日我家城今晚要是真出手了,這些個匈奴不過是盤開胃菜,他們的還不夠她砍的,所以魏侯爺可要給在下一個準話,我也好跟我家城主交代。”

魏寧書聞言正色,湊到塗西奉耳邊耳語道:

“蓋屠設宴那日。”

到那天他的人基本上就全部安排好了,可趁機會順勢而為,一舉拿下所有人。

更重要的是,武昌侯在後面躲了那麽久,也該被一舉拿下了。

“好,那等侯爺拿下這裏,我再來找侯爺討賬。

笑意,我就先告辭了。在下就靜候魏侯爺的佳音了。”

這邊得了魏寧書的一個準話,塗西奉扭頭就去向阿青將事情一五一十稟告了。

說完以後,頓了一下他不解地問:

“城主到底是看上了匈奴的什麽了?”

要塗西奉看來,這裏沒什麽東西值得阿青親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