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魏寧書費盡心思卻沒……

魏寧書費盡心思卻沒得到想要的結果,心中的失望可想而知。

但在阿青面前,他心裏再不高興也只能咽進肚子裏。

他強打起精神來,總算把這場宴給應付過去了。

全程看完這場戲的塗西奉只覺得魏寧書是自討苦吃。

不過私下裏,塗西奉還是對阿青感嘆道:

“想不到聞肇手裏還捏著兩個礦。”

他是猜到聞肇手裏有底牌,只是沒想到,底牌能這麽大。

阿青雖是意外,但她意外的是聞肇的運氣居然這麽好。

在這個時代,沒有高科技設備相助,光憑肉眼想找到礦,非常難。

可聞肇居然能找到兩個,一個鐵,一個銀,確是不錯。

阿青嘴角帶笑說到:“他運氣不錯。”

可不是運氣好嗎?運氣不好,當年從天之驕子落到泥裏了還能爬起來,走到如今。

聞肇手裏有礦這事便是到此為止了,阿青也沒有過多的關注。

畢竟待應城一切都建設好了以後,她手裏握著的就是整個天下的經濟命脈。

屆時,全天下的銀子都要從應城走過,那礦裏出來的銀子說不準最後還要全都進了她的口袋,她又何必自找麻煩。

更何況,把聞肇捏死了,三角結構缺一環失去了平穩,那還怎麽趁此幾乎壯大應城。

所以聞肇,寧遠侯,魏寧書這三個人阿青小教訓會給,但絕不會一耙子打死。

……

時間一晃眼過了,很快就到了出發的日子。

自從那日魏寧書被阿青警告過以後,就再也不敢將注意打到她身上,他們也算過了一段相安無事的日子。

要說起波折,也就是臨出發時,發生了兩件事。

一件是蘇梅衣突然發病,將魏寧書攪擾地頭疼不已,連著幾日沒睡好覺,出發那一日見他,也是兩眼下青黑,面色陰沉。

要不是發生這茬,塗西奉都快把蘇梅衣這人給忘了。

他也實在沒想到,蘇梅衣居然真瘋了。

他聽侯府的仆人說,其實蘇梅衣才來時,還沒這麽瘋,除了夜裏睡覺容易驚醒外,沒什麽問題。

可自從有一次她與魏寧書大吵一架後,人就徹底變了,疑神疑鬼的,看誰都像是對她不利。當然關於她和魏寧書為何吵架,也有說頭,說是蘇梅衣偷拿兵符和布防圖被魏寧書逮了個正著。

說起來,其實蘇梅衣沒發病時還好對魏寧書也算體貼,噓寒問暖的兩人像夫妻一般,日子過得也算平靜。

可要是一旦發病,她就會拿一雙仇恨地雙眼瞪著魏寧書,淒厲地撕著嗓子又喊又哭,仿佛魏寧書是她的殺父仇人。

反正蘇梅衣發病那天魏寧書不在府裏,塗西奉有幸看見了蘇梅衣披頭散發,到處找魏寧書。

那模樣瞧著一點也看不出當初京都孟棠苑蘇大家的風采了。

這第一件事發生在魏寧書身上,第二件便是發生在應城。

杭拾甫送來急信。

景虛和楚殷逃出了天牢,幸虧他們發現的早,在人還沒出城時,又抓了回來。

只不過,雙方在交手時,杭拾甫的人遭受了激烈的抵抗,所以人雖然是抓回來了,但他們也損失慘重。

更重要的是,景虛重傷,傷及肺腑人能不能熬過這一劫猶未可知。

所以才來信告知阿青此事,並詢問接下來如何行事。

突聞此事,塗西奉臉色也凝重了不少。

“城主,要是景虛死在了應城,寧遠侯那邊如何應對?”

阿青聞言卻是嗤笑:“死了就死了,我需要向他交代嗎?”

塗西奉一愣,隨機臉上也有了笑意,他捋捋胡須,搖頭道:

“是我著相了。”

城主的確不要向任何人交代,何況上次吃了敗仗的是寧遠侯。

他現在元氣大傷還沒緩過來,不可能再出兵應城了。

“告訴杭拾甫,人能救回來就救,救不回來,死就死了。”

阿青說。

“是。”

處理完這兩件事以後,阿青他們從輝州出發了。

一出輝州往草原方向走去,有別於中原的風景赫然出現在眼前,蔚藍的天空下是一望無際的草原。

中原人少有看到過這幅美景的,一時間有些看呆了。

等回過神來,塗西奉不住地贊嘆。

只不過,這美景確實好看,但就是風沙略大。

輝州也有風沙,環境較為粗礦,但比之這裏,也還算好的。

草原上的風沙才是真正的大,風一吹,沙子撲面而來迷了眼睛,而現在又正是風沙大的季節。

塗西奉到底是沒抵過這風沙往眼見裏鉆的痛苦,悻悻地又鉆回馬車。

但見阿青一直穩如泰山,不見對外面的好奇,他也就歇了那好奇的心思。

草原上匈奴各部落並未統一,從輝州到蓋屠的部落要走上一天的路程。

索性魏寧書已經收服了一支匈奴部落,在他們出發前,他已經派人前去打理好一切了,所以他們也不用露宿了,不然夜裏風沙大,晝夜溫差又大,可有的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