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昌州城門已破,大軍……

昌州城門已破,大軍長驅直入,更如入無人之境。

任誰也沒想到由武昌侯掌舵的昌州竟然以如此快的速度破了。

此消息一出必定天下嘩然。

可此時,武昌侯並不知曉他即將面臨之事。

很快他成為天下笑柄從昌州城灰頭土臉地逃出去。

他也決計想不到,當初他入城時有多風光,出逃時就有多狼狽。

岑將軍在大街上縱馬急奔而來,要向他求救稟告戰況時,他正與心腹謀臣商議下一步該如何走

“侯爺,現今天下聞肇和寧遠侯風頭最盛,其余諸侯勢力不顯,若是我們能趁這次機會拿下應城,以應城的財力定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一心腹說到。

他話一落另外一個謀臣立馬接上話:“沒錯,應城手裏不僅握有雄厚的財力,應青那個女人還把玉璽帶出了京都。

玉璽乃是天下正統,誰得玉璽,誰將來就是正統。”

這話說得別有意味,在天下局勢不明的前期,兵馬,財力地盤最為重要。

可是打下天下後,想要登基為帝,必得得天下認同心甘情願拜服不散後患無窮。

所以應青手裏握著的東西現在誰不眼饞。

比如武昌侯等人就恨不得那些東西通通都握在他們自己手裏。

這樣加上武昌侯本身的兵力天下豈不唾手可得?

“如此也不要緊,應青不知死活來攻打昌州也省得我們去找她了。

此戰將她拿下,先接管了她手裏的兵馬隨後再去應城接管剩下的東西,豈不更好?”

這話一出,行人紛紛點頭滿臉笑意的連連道是。

當然也其中也有人對此並不持樂觀狀態:“應青此人小覷不得,我們還是不要掉以輕心。

你們不要忘了,那陶瓚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查信不就死在他手裏,可縱使有他坐鎮京都不一樣被應青給拿捏在了手上。”

經此人一提醒,眾人又回味過來。

阿青當初的確是只身一人未帶一兵一卒在奉天殿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把皇帝扯下龍椅自己坐上去了。

這事就連武昌侯都不敢說能幹得出來,可應青居然就做了,且還將那把天下覬覦的椅子坐得穩穩的。

至於後來京都的主人為何變成了聞肇,外人便一無所知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應青一定是和聞肇達成了某種交易共識。

不然聞肇能好聲好氣地把應青送出京都,還任由她搬空國庫和皇帝的私庫,甚至玉璽都能任她拿走。

這其中的東西足夠耐人尋味。

但同樣應青的手段到底有多厲害,在座的也都心知肚明。

此時一直未說話的武昌侯終於來了口,他眼神鋒銳,目露殺氣沉聲說:“本侯不管她應青有多不好惹,犯到了本侯手上,本侯一樣讓她有來無回。”

其余人也要立即神色肅然地噤聲。

“城門口迎戰的主將是誰,如今戰況如何?”

武昌侯話一落,就有一人抱拳道:“啟稟將軍,此戰主將乃是岑懷山,戰況還未送來,想來是還未開戰吧。”

岑懷山也算武昌侯手底下的一員猛將,他們與匈奴對戰時打過不少勝仗。

哪知這個名字並未讓武昌侯松開緊皺的眉頭,他沉吟片刻指著其中一名身披鐵甲的人道:“岑懷山一個人不夠,你去親自領兵,務必要把應青給本侯拿下。”

被點到名的將軍立馬抱拳遵命。

眾人正說著時,岑懷山剛到門口。

他跳下馬,哆嗦這身子地就往裏面奔去。

待到書房時,還沒推門他已經扯著嗓子大喊到:“侯爺!”

這一聲驚得屋內的人刷地一下轉頭向門外看去。

岑懷山踉蹌了兩步上前推開門,此時他面上已經難以保持鎮定。

他滿臉急惶怎麽也掩飾不住。

屋內眾人看剛剛還被他們談論岑懷山如此狼狽地出現只覺得心裏咯噔了一下。

他們明白城墻那出事了。

果然這個想法剛剛出現,就聽見岑懷山淒聲喊聲:“侯爺,昌州城破了。”

屋內一靜,所有人都有那麽一瞬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侯爺,那應青和她的人都是瘋狗,逮誰咬誰,下手狠辣戰場之上毫無章法,屬下,屬下敗了。”

岑懷山跪在地上額頭貼在地上,不敢擡起去看一眼武昌侯的臉色。

哢嚓。

靜謐的空氣之中想起了聲響,眾人尋聲看去,這才發現是武昌侯將他手裏的筆給按斷了。

他面色陰沉,盯著岑懷山:“你領兵出征前後不過一個時辰,就被人破城而入。

岑懷山啊岑懷山,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廢物了?”

說到最後,武昌侯幾乎被氣笑了。

岑懷山驍勇善戰,打匈奴都沒敗得這麽快過,還被人攻破城門。

武昌侯差點都以為是在做夢。

岑懷山哆嗦了一下,臉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