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56“弄得重了點兒。”【捉……(第4/5頁)
但凡她伸伸手,他只能立刻臣服。
薄幸月學著季雲淮以往的動作,輕盈的吻如同碎掉的雨珠滴落,貼了下,蜻蜓點水般,又很快縮回。
她倒要看看季雲淮還要怎麽偽裝下去。
實際上,從薄幸月的唇落下來的時刻,季雲淮的理智就燒成了灰燼。
更不用提後面那一聲哥哥,直接讓無名火躥上小腹。
“季雲淮——”
“嗯?”
薄幸月湊到他唇邊,踮腳踮得有點兒累,提醒說:“我生理期走了。”
轟得一聲,他所有的防線全然潰敗。
……
“想在哪裏開始?”季雲淮畢竟是特種兵出身,抱著她走不過是輕而易舉的行徑。
薄幸月像個樹袋熊般掛在他胸膛前,胸腔泛著不可抑制的潮水。
“這裏?”他一本正經地問著,挑著眉梢,渾身上下色|氣滿滿。
什麽高嶺之花,雪山之巔,季雲淮絕對是故意的……
畢竟他駐足的地方是地毯前,要是在這裏當戰場,這地毯肯定會不能用的。
接著他又往落地窗走了幾步,單手圈過腰際:“還是這裏?”
薄幸月真跟只鵪鶉一樣了,輕輕錘了下他的後背,將思緒從遊離的邊緣拉回:“回房間。”
主臥裏燈光大亮,光線明亮得晃人眼睛,內心的渴望被勾出來,分不清一切是虛幻還是現實。
他將人雙手舉高過於頭頂,扣牢後,十指交握。
薄幸月的烏發鋪散開來,純欲相間,像一團瑰麗的雲。
之後便是任由雛鳥撲棱著翅膀,卻只能囿於這一方天地。
季雲淮拉遠了距離,把牢了她小巧的膝蓋,猶如藤蔓探入,裙擺掃在小臂處,輕飄飄的,很癢。
薄幸月腰軟似春江水,塌了又塌,只感受到了冰涼的觸感和肆意妄為的動作。
他抿著唇線,眸色深沉,愈發大開大合起來。
最後,薄幸月潰不成軍,隱秘之地像含著滴著蜜糖的櫻桃,絲絲縷縷,黏糊糊的牽扯不開。
視線不再清明,只能聽到撕開包裝的聲音,在這方空間勾起人心的悸動。
緩緩而入後,像是泉水沖刷過狹窄的通道,迎來層層推進。
薄幸月沒有著力點,好幾次想揪著被褥一角,卻被他的陰影籠罩著,與之交握。
不上不下之際,她小聲推阻道:“季雲淮,疼——”
此前未經人事,薄幸月根本不知道隨之而來的會是什麽,所有的一切都是憑借本能去反應。
季雲淮後背僵直,一瞬間被吸引得恨不得尾椎骨發麻。
他深沉的眼神依舊是溫柔的,可動作並不慈悲。
破開阻礙,暴戾感隨之升騰,想要她屬於自己。
永遠屬於自己。
他就注定不是什麽道長,也不是佛陀,不過是被引誘破了戒,深深墜入凡塵。
季雲淮舔舐掉她臉龐的淚珠,鹹鹹的味道在口腔處彌漫。
“乖,等會兒就好了。”
原來他真正情/動時,嗓音是啞中帶著幾分磁性的。
緩了緩,從足尖開始的麻意傳到四肢百骸,薄幸月溢出不平的氣息,蜷縮的像一只刺猬。
深色的被浪不停翻湧著,像是采擷完半熟的白桃之後,用梆杵搗著白桃汁,用力碾磨,汁水四濺。
薄幸月再也忍耐不得,修長嫩白的手指穿梭過他發茬,一聲一聲地喊,“季雲淮——”
季雲淮漆黑的眸色像一汪深淵,眼底猩紅,凝視著她。
腰肌繃緊,他抱起薄幸月往前走,失重感引發下墜,復又顛簸得令人心驚。
支離破碎中,薄幸月的嗓音也變得斷斷續續,“等等,季雲淮,隊長——”
他當然聽到了她的請求,只不過並沒有掀起任何悲憫。
男人覆蓋下來的沐浴露味道清冽,呼吸卻渾濁。
本以為一次就算潦草結束了,沒料到,季雲淮托著腰身,將人翻過來,衣料窸窣聲更重。
薄幸月沒看到他的臉,下意識慌了神,腦袋撞上床頭,發出咚地一聲。
季雲淮貼心地用手背擋了下,問:“痛不痛?”
薄幸月瞪著涔著霧氣的眼,嬌裏嬌氣的:“你還敢問?”
他擡眼,汗珠滴落,暈開朵朵水花。
季雲淮言簡意賅承認著錯誤:“我錯了,薄大小姐。”
換來的是又一波浪潮……
最後一次結束時,淅淅瀝瀝的小雨聲散開,遠方傳來驚雷轟鳴,雷電交霎。
兩人墜入在這場雨季,仿佛就此填滿了跨越多年的溝壑,變得圓滿。
夏天天亮得早,薄幸月翻了個身,疲憊地抱著被子,天色幾欲破曉。
薄幸月累得精疲力盡,靠在他的臂彎,完全不想動彈。
單身這麽久的男人攢了多少沒用完的精力,全揮霍在昨晚。
季雲淮見她眼皮都懶得擡一下,溫聲說:“我抱你去洗。”
薄幸月咕噥道:“反正我是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