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不知何時離開了,囚室的門開了又闔,不知道進來了什麽人。
有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趾高氣昂的語調:“我說什麽來著,全天下只有我最疼你,柴陽不行,笨蛋二姐夫也不行,你那些個師兄師弟恩師什麽的,都不行!”
魏禹把臉埋在他頸側,貪婪地嗅聞著他身上的甜軟氣息。
盡管理應如此。
盡管一直失望。
盡管他走過的路,太黑,太長,太坎坷。
但有光。
只要這一點光,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