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湖(二)(第4/4頁)

  白翌接著問:“你們知道這個人是什麽時候的人,叫什麽名字麽?”

  他嘖了一口牙說:“這我不知道了呀,不過好像是秦始皇前面的那些時候的人,名字的話,我們都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但是都稱他守國公,其他的就真的不明白了。”

  我看也實在刨不出什麽東西了,胡亂應付了下那村民,就和白翌回到了住處。一路上,白翌一直在想事情,當我們進屋子的時候,六子還在研究那個玉劍格。我們一進來,他就迎了上來問我們有什麽發現。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把路上的發現和村民告知的傳說都告訴了他,他敲著桌子嘆了一口氣說:“這點資料,實在是查不出來什麽東西啊。”

  白翌搖了搖頭說:“未必,你們記得最後夫差聽信伯嚭的讒言逼死伍子胥的事吧,在那之後,寶劍落到誰的手裏了呢?如此重要之物,吳王夫差再傻也不可能交給外人。所以這把劍最後肯定是被吳王的親信或者說直系給拿到的。”

  的確,言之有理。我點頭同意白翌的說法道:“沒錯,那麽吳王有關系的人中哪一個是傳說有法術的呢?”

  六子打斷了我們的話,他說:“不能因為故事中的神話成分就說那個人真的是會法術的,這太不靠譜了。古代人把一些自然的現象也可以理解為人為造成的神跡。你如果到了古代拿出一個自動打火機,估計所有的人包括皇帝老子也得給你下跪啊。”

  於是我們手上除了這個玉劍格和一個模糊版本的傳說故事外就再也沒有線索了。其實這個還不是我最關心的,我害怕的還是那水猴子的索命,如果真的像那村民說的,只要是看到了水猴子,最後都得被拖走的話。我豈不是注定要死了?

  白翌看出了我的焦慮,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說道:“我感覺事情還沒搞明白,而且這裏離湖岸還是有一些距離的,水猴子不太可能拖的走你,大不了我們明天就回城裏去,難道它還千裏迢迢的來找你麽。”

  說實在的,白翌這次的話並沒有給我多大的安慰,我心頭總是像掛著一塊大石頭一樣,無法安心。我望向窗外,外面已經全黑了,湖面呈現出一種墨綠色,一輪明月皎潔的掛在天空。本因是安寧美好的湖色美景,而今看上去卻是如此的陰霾詭異。

  此時,門口傳來了一陣陣吹羅打鼓合著老和尚念經的聲音,外面正在為死去的孩子舉行法事,他們沿著湖畔燒了許多的紙紮船舶還有孩子生前所穿的衣服,遠遠的就聞道了一股燃燒紙箔的焦味。

  白天那女人的哭聲又再次的響起,聽起來依然如此淒厲。我有些真正的畏懼起來,我心慌的關掉了窗戶,不安的坐回了座位。我泄氣的對他們說:“不管別的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走。水猴子實在太詭異了。命總比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