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財(下) (第2/4頁)

  我又想起了他在那封信中說的神秘發財方法,我既然來了也就順便問一句。

  “嚴乘,你說你能那麽發達全是因為你有個改變自己財運的方法?”

  他神秘地微笑著說“不錯,我就是通過這個方法,讓我自己徹底擺脫貧困,現在的我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也可以的,等到了明天,我就告訴你,然後你也能像我一樣發達。”

  白翌皺了皺眉頭,看著嚴乘說“你確定這樣的方法可以帶給自己想要的東西麽?”

  頓了頓又繼續說“有的時候你要的東西可能是用更加珍貴的東西來換取,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麽是只賺不賠的法子。”

  嚴乘愣了下,隨後笑了笑說道:“是啊,或許我是一個生意人,所以特別相信運氣的。”他看了看蘇蘭,後者甜美的沖他微笑。

  於是他又說道:“現在我的一切,都是靠我的雙手掙回來的!”

  我發現嚴乘有些激動,雙手緊緊握拳,身體微微地顫動,他調整了呼吸,然後對我們微笑著說:“你看,有些時候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容易激動,我知道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來之不易的,所以我會更加的珍惜!”

  蘇蘭笑著說:“好了好了,那麽晚了,就讓他們休息吧。明天才是精彩的一天。”

  嚴乘笑了笑,對著我們說:“是啊,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明天才是最精彩的。”

  

  半夜,我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杯酒的關系,我渾身冰冷,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迷糊地翻了一個身,我感覺在床底下有聲音,像有什麽東西趴在床底。我打開台燈,下床掀開床單,突然發現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它整個身體貼在床板內側,嘴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我嚇得向後退了好幾步,倒在了壁櫥下,那東西就一下子跳了出來,我退無可退,只有用手抵擋那怪物的靠近。

  卻沒有想到這個怪物的力氣大的驚人,它把我提了起來,然後我感覺我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那種骨頭被敲斷般的疼痛讓我疼得只能抱著腦袋嗚咽。

  我借著昏暗的燈光才發現這怪物其實是一個女人,但是她的臉全是青色的,眼睛大得凸出來,沒有眼珠。兩個大大的眼眶窟窿布滿了血絲。頭發像亂草一樣披在腦袋上。指甲長得可以摳出我的心臟來。

  她又把我拉了起來,幾乎要把我折成兩段。硬生生的把我拖向陽台,我幾乎沒有任何的力量反抗,眼看他就要把我扔出窗外,我閉上眼睛準備等死。

  突然,我感覺一個人猛然拉住了我,我睜開了眼睛,白翌死死抱著已經半個身體探出窗外的我,我才發現女鬼消失了,而我半個身體趴在陽台的欄杆上,另外一半被白翌死死的拉住。他如果一放手,我就得失去重心掉下樓去。

  白翌拉著我往回拽,一邊喊道:“你清醒過來了就別趴在那裏了,快下來!”我低頭看了下面,好家夥!居然是一根根象利矛一樣的防盜欄杆!掉下去的話就得被活生生地刺成串燒。

  我趕緊手腳並用的爬了回去。等身體完全安全的離開了陽台,我才放開白翌的手,整個人象被抽幹力氣一樣的滑了下去。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喘著粗氣,渾身都在發抖。

  我看了看白翌,他沒有換睡衣,還是白天的衣服,因為前面死命的拉著我,所以顯的有些淩亂,他也看著我,抿著嘴巴沒有說話。

  “前面,前面的女鬼!你看見了麽!”我斷斷續續的說,胡亂的指著陽台。

  “沒有,根本沒有什麽女鬼,我進來的時候只看見你正要往樓下跳。而且真正有鬼的是你的那個同學。”白翌淡淡的說。

  我一聽,猛的站了起來,拉住白翌的衣襟,剛才感覺骨頭架子都被摔散的痛覺卻不見了,似乎方才真的什麽都沒發生。我呆了呆後還是沖他吼道:“少胡說!你說要害死我的人是嚴乘!?”因為前面的驚恐,我幾乎站也站不住,憤怒得渾身在顫抖。

  “沒錯,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現在你的同學已經嘗到了自己種下的苦果了。”他依然淡漠的 看著我。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從主臥室傳來,我沖了出去,主臥室就在最靠樓梯的一個房間。

  雖然白翌那麽說,我心裏也有了底,但是感情依然讓我無法相信嚴乘會那麽對我,而且他為什麽要那麽做呢,殺了我又有什麽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