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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傍晚,我去行嗎?又要去私塾打工,所以回去的時候去拜訪您,好嗎?”道澤希早子打電話來這樣說,那是在19日星期六的晚上——說是綠影莊的電話號碼是架場告訴她的。

“前些時候的約定,我可沒有忘呀,你說下次一定給我看你的畫。”對著照例狼狽地應付著的我,她用不滿的口氣說道,“還是你明天有什麽安排?”

當然不會有什麽安排,我依然躲在家裏度過幾乎所有的時間,要是說照面或是交談的人,至多是水尻夫婦和公寓的房客這些人而已。

猶豫來猶豫去(其實根本沒有必要猶豫),最終我同意了,決定翌日,即20日傍晚6點在來夢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