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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田君!”臉色蒼白的鮫島在門口沖島田喊道,“我看已經可以了。我實在呆不下去了。”

島田撓著頭回頭看了看他們三人說:“噢,對不起,我忘了這碴兒了。”他再次看了看屍體,“問題還是在這個屍體的形狀上。”說著,他又看了一眼倒在血泊裏的屍體才朝門口走去。

島田像是提醒宇多山注意似的說:“宇多山君!你不覺得屍體很奇怪嗎?”

宇多山模棱兩可地說:“噢,可是,不是說模仿剛才那個打字機裏的小說作的案嗎?”

島田想問的應該是為什麽兇手要這樣做。僅僅因為須崎寫了這樣一個殺人的場面就這樣被殺,這種解釋不是太可笑了嗎?

島田像是看出了對方的心思,對宇多山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犯人用須崎在小說中描寫的情景殺人,這可以解釋為偏執。但我認為,問題在於犯人為什麽要做那些多余的事。”

“多余的事?”

“哎呀,你沒注意到嗎?”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麽事。”

“請你想一想須崎的稿子,稿子的開頭部分描寫的是扮成彌諾陶洛斯樣子的屍體。但他稿子裏只是說水牛頭的標本放在死者的面部,並沒有提到什麽把腦袋割斷了再放上水牛頭。”

“經你這麽一說,好像是這麽回事……”

“當然,把腦袋割斷再放上水牛頭標本,這樣更像彌諾陶洛斯。但是,為什麽不把腦袋完全割下來?把腦袋完全搬家不是更像嗎?犯人為什麽要做這種不徹底的事情呢?”島田像是尋求答案似的看了看迷惑不解的宇多山,又看了看桂子和鮫島。他又接著說,“我覺得這也許是這個案件的關鍵所在。我對此還是有些想法的。”

鮫島問他說:“什麽想法?快說!”

“咱們回大廳吧,在那兒說。”說罷,島田領頭朝大廳走去。忽然他又回頭對桂子說,“夫人!說不定到時候還需要辛苦你,請務必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