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碼兇手20 遊戲

早晨八點半,白馳等來到SCI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展昭和白玉堂在休息室的沙發上面呼呼大睡。

公孫穿著白大褂晃晃悠悠地進來,問,“怎麽了這兩人?昨晚吃完飯不是說去兜兜風麽,兜了一晚上啊?”

“嗯?”白玉堂先醒了過來,坐起來揉著脖子,“幾點了?”

“快九點了。”王朝遞了杯咖啡給白玉堂,“頭兒,你昨晚跟展博士去哪兒了?”

“有東西給你們看。”白玉堂拿出了兜裏的數碼相機遞給蔣平,“弄出來看看!”

蔣平接過了相機,將照片都導了出來。

“娘啊!”蔣平忍不住抖了一下,“這麽驚悚啊?”

“什麽東西呀?”白馳好奇地湊了上去,就看見電腦顯示屏上有幾張照片,一張是劉方從墓碑旁邊離開的畫面,另一張是墓碑……上面兩個名字,陳建先和劉方。

“這劉方他娘的是給自己上墳還是什麽啊?”趙虎皺起了眉頭。

“那陳建先不就是啞大叔麽?為什麽也立碑了?”馬漢不解地問。

“我和貓兒準備下午的時候,一起去劉方那兒問問。”白玉堂道,“早上張建啟應該會帶張樺過來。”

“這個時候還沒來,不知道他能不能搞定自己那個兒子。”蔣平嘆氣,“看起來是個問題少年。”

“已經不是少年了。”公孫道,“都二十多的人了。”

“啞大叔如果不是陳建先的話,那張建啟應該能認出來才是啊。”洛天不解,“為什麽他什麽都沒說?”

“會不會是燒傷了認不出來了?”白玉堂的覺算是徹底醒了,展昭還在犯迷糊。

“不會吧,他的臉也不是燒得很嚴重啊。”白馳道,“沒理由認不出來吧?”

“這倒是。”白玉堂點點頭。

“嗯……”公孫突然道,“當年陳建先和劉芳都曾經被嚴重的燒傷過是吧?”

眾人都點頭看他,“是啊。”

“也就是說,醫院肯定保留了他們的一些記錄……比如血型之類的?”公孫道,“如果能取來劉方、陳建先兩人的血液樣本,所不定就能跟那些樣本比對一下。”

“有道理啊。”白玉堂摸了摸下巴,“怎麽取他們的血液樣本呢?有些難度啊……”

“雖然有了兩個墓碑,但是也不可能跟法院申請強制執行,畢竟這個證據站不穩。”公孫想了想,道,“只能私了。”

“私了?”白玉堂哭笑不得。

“比如揍到他們放鼻血?”趙虎問。

眾人對視了一眼,無語。

“也是一個辦法啊……”白玉堂獨自尋思了起來,就聽一旁展昭糊裏糊塗地問,“什麽是個辦法啊?”

“想取劉方和啞大叔的血液樣本。”白玉堂伸手把睡眼朦朧的展昭拉了起來。

“讓他們去體檢不就行了麽?”展昭揉眼睛。

“體檢?”白玉堂琢磨。“也對啊。”。

“劉方有公司,陳建先屬於學校,我們可以讓公司和學校跟我們配合,給他們驗血。”

“這法子好。”公孫點頭,“現在一般的公司不都是每年有一兩次體檢的麽?如果有的話,我們都不用讓他們去,能拿到從前的就行。”

白玉堂點頭,“這事兒讓盧方去辦吧。”

“嗯!”公孫點頭出門,“我讓盧方去想想辦法,要是弄不到手,你們就蒙上臉去揍他們,我來取血樣。”說完,樂呵呵地走了。

展昭眯著眼睛湊到白玉堂身邊,“小白,公孫好像心情很好。”

白玉堂打了個哈欠,“那可不,公婆一致通過了,他現在是春風得意。”

“什麽得意呀?”白馳好奇地湊了過去,展昭和白玉堂笑而不語。

又坐了一會兒,等展昭和白玉堂洗完臉邊喝牛奶邊啃面包的當口,張建啟帶著張樺來了。

“白隊長,展博士,這就是我兒子,張樺。”張建啟給白玉堂和展昭介紹,邊對兒子道,“張樺,這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SCI的警察。”

展昭和白玉堂擡眼細細打量張樺,就見他看起來二十多歲,穿著一身運動服,身上有汗,那樣子像是剛剛運動過一般。出乎兩人的意料,這張樺根本不像什麽放蕩不羈的小混混,也不想是自暴自棄頹廢了好幾年的酒鬼……他皮膚黝黑,相貌端正,身材健碩,一看就是個愛運動經常鍛煉的人,很健康。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納悶。

“去辦公室坐吧。”展昭引著父子二人進了辦公室。

在展昭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張建啟囑咐張樺,“張樺啊,有什麽事情就跟警官們說啊,好好配合,千萬別隱瞞呀。”

張樺看了看他老爸,隨即輕輕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擡眼看展昭和白玉堂,只是低頭坐在沙發上等著。

展昭看了看他,轉臉對張建啟道,“張校長能不能先去外面坐坐?我們想單獨詢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