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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的意念逐步向他的內心靠近時,我發現他的精力已經因為負能量的荼毒而變得十分匱乏,因此才會導致他常常感到心神不寧。我向他保證,經過塗油和觸摸療法這一套凈化儀式之後,他就不會再被噩夢纏身了,也不會再幻想自己的侄女是個替身了。

儀式結束後,我警告他,雖然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得到了凈化,但他的精神仍然是缺乏抵抗力的,因此在他體內殘留的負能量很有可能會隨時將鬼魂再召喚回來。於是,我鼓勵他要不惜一切代價,避免讓自己身處在重壓之下。

他對我表示了感謝。當他離開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話:“現在就只剩下一種解釋了。”

我問他是否明白保羅·克拉多克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當時我也沒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