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神父自殺了(第2/2頁)

更何況他還是個神父。

任神父就住在教堂後面那棟老房子裏,那老房子也是教堂的產業,是一棟小平房,一共這五個單間,最頂頭的兩間一間是任神父的臥室,一間是他的書房,然後中間那間是夥房另外兩間一間杜老四的房間,另一間就堆放了一些雜物。

任神父是割腕自殺的,他的臉上很是安詳,在他的身邊還有一紙“遺書”,鎮南方眯起了眼睛,從任神父的神情看來還真像是自殺的,因為屋裏根本就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而杜老四也說也沒有人來過。

鎮南方掏出了手套戴上,這是他從舒逸那兒學成的習慣,走到哪兒都會帶了一雙手套,遇到事兒能用上。

他拿起了任神父的那份遺書看了一下,任神父的遺書上說他做了一件錯事,不可饒恕的錯事,他覺得自己的良心備受煎熬,他的錯就是主也不會原諒他的,他沒有臉苟活在這個世上只能夠選擇了自殺。

至於他說的錯事到底是什麽事,這遺書上沒有提,杜老四和唐老也不知道。

杜老四說這兩天任神父的情緒是有些不對勁,平時都是笑嘻嘻的,見誰都會很和善,也很健談,可這兩天他卻有些愁眉不展,杜老四說偶爾還能夠聽到他在獨自嘆息。

警方來得也很快,初步也認定任神父是自殺,可是唐元築卻不這麽認為,他認準了任神父是不會自殺的,而且對於任神父的人品他也很相信,他說遺書上所謂的錯事是不存在的,任神父如果真做錯了什麽,他不該是自殺,而是去主的面前懺悔。

盧興和唐老並不是很熟悉,但盧興覺得他還是相信技術部門的認定。

至於唐老那激動的情緒,他讓鎮南方好好安慰安慰唐老。

舒逸是後來趕來的,他直接去了唐老的家裏。

唐老還是那句話,任神父堅決不會是自殺,一定是有人害死他的。

對於唐老說的,舒逸也很認可,不管怎麽說一個神職人員是個虔誠的信徒,一個虔誠的信徒是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對於那份遺書我覺得很有意思,唐老看了,確實是任神父的筆跡!”鎮南方看了看唐元築,唐元築也點了點頭:“字跡是任神父的,可是我還是堅持我的觀點,他不會自殺,這其中一定有什麽問題!”

舒逸眯起了眼睛,掏出煙來給唐元築一支,唐元築擺了擺手。

他扔給了鎮南方。

鎮南方說道:“老舒,你覺得任神父的死會是怎麽一回事?”

舒逸淡淡地說道:“現在還不好說,我們說他不會自殺,甚至我和唐老都持一樣的觀點,那我們就要拿出他不是自殺的證據。這個取證或許會很是艱難,但我想只要用心應該能夠找到,至於他的死是怎麽一回事,他們是用什麽樣的方式偽造出他自殺的假像,我想他們一定會找到蛛絲馬跡的。”

舒逸一堆話說了也等於沒說,但唐老卻很欣賞舒逸的客觀,舒逸說得對,警方已經認定了任神父的自殺,要推翻警方的認定是得拿出過硬的證據的。

聽說唐老會去蜀川走一趟,舒逸也認為很有必要,至於任神父的死,舒逸覺得僅僅依靠鎮南方的力量想要搞清楚還是有些困難,他決定把手上劉慶芳的案子放一放,先陪著鎮南方一起看看能不能盡快查出任神父“自殺”的真相。

從唐老家出來,鎮南方問舒逸任神父的案子是不是有什麽想法了,舒逸告訴他,這個案子的關鍵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就是杜老四。

杜老四的口供是有問題的。

舒逸問鎮南方,對杜老四這個人是怎麽看的,鎮南方說唐老說過,杜老四是個很木訥的人,平時也很少和人說話,沒事的時候就喜歡躲在自己的屋子裏,舒逸點了點頭,他又問鎮南方,這樣的一個人平時根本就不善於與別人溝通,只喜歡把自己關在屋裏的人會去關心任神父的神情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