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但增的推測

原本我們以為但增單純就是來林城找朱毅他們敘舊的,沒想到他卻說是接到朱毅的電話趕過來的,之前朱毅就對但增說,要邀他一塊進京,有急事,只是沒想到朱毅提前就離開了。這一點就連鄧琨也不知道。

我好奇地問但增朱毅有沒有告訴他到底是什麽事,但增回答道:“聽說陰陽道在京城出現,是陸亦雷讓朱毅聯系我的。”陰陽道?我沒搞懂這個諸葛鳳雛在搞什麽名堂,如果我是他已經把鏡像給成功的帶到了京城,斷然就不會再讓陰陽道的人出來惹事生非,那可是華夏的中樞地區,很容易就讓上面給鎖定的。

但增聽我們說了關於鏡像的事情,他說道:“那個地下城我以前經過大漠的時候聽人說過,據說那是清末的時候當時有一隊法蘭西的考古者發現的,據說當時發現那個地下城的時候就已經具備了城鎮的雛形,只是傳聞考古隊的幾個人最後都在地下城裏行蹤了,只有一個叫羅森的逃了出來,不過他人卻瘋了。”

“試想,從一個瘋子的嘴裏說出來的話誰會當真,所以也沒有人真正的關注過那個城下之城,不過這個羅森死後留下了一本筆記,裏面卻記載了他瘋之前在地下城的一些見聞,用他的話來說那是一座鬼城!那本筆記同樣沒有引起重視,但後來也不知道遺失到什麽地方去了。”

“我聽當地年長一點的人說,直到抗戰時,有一個中隊的日軍就進入了大漠,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他們出來,而他們失蹤的位置應該就是距離瓦石峽古城不遠的地方。”

我皺起了眉頭,但增對這些這麽了解應該不是偶然的,我笑了笑:“但增活佛,你好像很早就對瓦石峽古城的事情上心了?”但增望著我笑道:“不瞞你說,我年輕的時候就聽上師說過關於雙魚玉佩的事情,我很好奇,曾經幾次一個人深入羅布泊,而對於大漠中的一些奇聞軼事自然也就很關心了。”

他又繼續說道:“聽了你們所說的,我倒是覺得這個所謂的鏡像生成裝置應該並不神秘,或許就是雙魚玉佩,只是做了些障眼法,如果真是高科技,那麽他的原理也是雙魚玉佩的原理,只是加強了一些功能而已。不過我更傾向於前者,因為還有個傳言就是雙魚玉佩離開了那片區域就不會有什麽功效了,或許真與那地方的地磁力有關。”

但增的這些話讓我的心亂了!一旦但增的猜測是正確的,那裝置本身就是雙魚玉佩,那麽就有人說了謊!說謊的人自然是那個口口聲聲說幫我們離開,從而摧毀地下城的舒逸的鏡像。因為如果那裝置本來就是雙魚玉佩,那麽諸葛鳳雛沒理由不把它取走,以便以後還可以使用,他需要找的就是一個地磁力符合的地方而已。

可那個舒逸的鏡像也說過,他們曾經試過那個裝置,確實可以復制出老鼠的鏡像,而當時除了鏡像,還有誰的本體也在場,我又有些疑惑了,莫非但增的推測是錯誤的?但增見我半天不說話,他說道:“怎麽了?”我忙把這事兒說了一遍,但增說道:“糊塗,他們復制的是老鼠,又不是人,變老鼠還不簡單,你們能認識哪只老鼠和哪只老鼠不同嗎?”

“那小東西,變個戲法的把戲就能夠做到了!”但增的話點醒了我,想想確實是這樣,如果真是這樣那麽雙魚玉佩現在應該就在諸葛鳳雛的身上,而地磁力符合的地方我想除了華夏的大漠,這個世界符合的地方應該不會少!也就是說就算是諸葛鳳雛以後還需要鏡像,到不到大漠的地下城去根本就無關緊要,而那個地下城他應該是放棄了!

但增的話讓我坐住了,我甚至已經猜到了諸葛鳳雛的陰謀,他的目標應該是華夏一些重要部分的首腦,復制鏡像,然後代替本體,聽從他的指揮,那還了得?我現在也想明白了,那個看上去很仁義的舒逸的鏡像說不定就是諸葛鳳雛的死士,他們摧毀地下城的真實目的並不是為了破壞這個地下基地,而是毀滅裏面的一切與諸葛鳳雛有關的證據。

我說道:“如果是這樣,看來我們得早一些進京去,否則後果就嚴重了,再或者我們必須把雙魚玉佩的假設告訴舒逸他們。”和尚苦著臉道:“舒逸他們根本就聯系不上!而且現在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和舒逸他們分開後,進了京城我們憑什麽來確認我們找得到的舒逸到底是不是本體!”

李鐵嘴說道:“這還不容易,敢公開露面的現在肯定是鏡像,而本體都是躲在暗處伺機待發的。”我苦笑了一下:“也不盡然,在不和鏡像沖突的場合,我們還是可以公開露面的,至少我們並沒有被暴光!”

鄧琨說道:“這樣吧,我們也不等過兩天了,今天就出發!和尚,你那破車子也別開了,我們坐火車去!”我倒沒什麽,和尚和李鐵嘴對於火車有些陰影,但聽我說我們現在身份還是相對安全的他們才沒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