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淩晨發生的事

回到家裏,老婆已經收拾好了。她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坐了下來,她給我倒了杯茶,然後興致很高的問我:“鄧琨真的遇見鬼了?”我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但這件事很奇怪,但增陪著他,應該不會出什麽事。”她有點擔憂地說:“希望鄧琨真的不會有什麽事才好,張麗的事已經讓他很難受了,現在又出這樣的事,我怕他承受不了壓力,會倒下。”我相信但增,如果真如鄧琨所說的那樣,再的是遇見了鬼,那但增無疑就是降魔驅鬼的行家,鄧琨和他在一起應該很安全。我對老婆說:“沒事的,有但增在,就算真的見鬼了但增也能搞定,你不用太擔心。”老婆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說:“你說的也是,剛才我挺想聽他說在成都的事的,誰知道你因為那個什麽經輪讓他把話題岔開了。”我問她:“你是說那個孿生兄弟的事?哥哥死了陰魂附在弟弟身上的那個?”她說是的,她接著還埋怨我,和我結婚這麽多年,我從來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她,我訕笑地說:“這也不是什麽大事,而且我也不想你被嚇著。”她不滿地說:“我才不怕呢。”她仿佛想到了什麽:“哪天你把那活佛再叫到家裏來,我一定要好好聽聽那個孿生兄弟的事他是怎麽解決的。”我應諾著,孿生兄弟的事我自然能夠想到但增是怎麽解決的,估計他是用了鎖魂鈴把哥哥的魂魄給收了,但增在這方面從不心慈手軟,對鬼怪總是毫不留情的。

孿生兄弟?我腦中閃出一個念頭。我忙對老婆說:“我想我還是過去一趟吧,不然我也放心不下。”老婆倒也爽快,對我說,去吧,注意安全。我說知道了,就匆匆忙忙離開家,向鄧琨家趕去。

打車到了鄧琨家樓下,看了看表,十點差五分。我的到來讓兩人又高興又詫異,我沒理會他們的表情,我問鄧琨:“你打死的那個男人有沒有孿生兄弟?”他想了想說:“應該沒有吧,當時局裏面對他的背景進行過調查,他除了有一個瞎了眼的外婆以外,不再有什麽親人,怎麽了?你懷疑他有孿生兄弟?你認為我遇見的不是鬼,是人?有人故意要報復我?”我揉了揉眉頭,對他說:“我倒希望你遇見的是鬼,至少無論是但增還是我都還能夠應付,如果是人那就嚴重了,他對你的算計我們將防不勝防。”但增聽了我的話也不禁點了點頭,他說:“其實我也一直在懷疑,就算是厲鬼也應該不敢在如此人潮擁擠白天出現,還那樣的囂張。”我想了想說道:“我懷疑也許真不是鬼,而是有人別有用心。”我問鄧琨是否還記得那個被解救的女孩是誰,住在哪,他想了想回答說:“我記得她好像叫任婉萍,就住在觀水路的陽光小區。至於幾單元幾樓我忘記了。”我看了看表,十點十三分,我拉起鄧琨和但增說:“走,希望我們還趕得及。”他們頓時明白我說的意思,我們很快地上了鄧琨的車,向觀水路的陽光小區駛去。

由於鄧琨有著特殊的身份,很快我們就打聽到了任婉萍家的具體位置,我們找到了她的家,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大約四十五六的樣子,他看到我們三人有一點驚訝,他看著鄧琨,熱情地說:“鄧警官,你怎麽來了?快請進。”我們進了屋,他招呼我們坐下就忙著去沏茶。我連忙攔住,急切地問他:“你是任婉萍的父親吧?”他點點頭。我又問:“你女兒在家嗎?”他說她和同學出去玩了,可能要晚一點才回來。可具體去了哪他不清楚。我讓他給任婉萍打個電話,他雖然感覺有些不對,但還是照做了,我們聽到了電話鈴聲,雖然是從家裏的房間裏傳出來的,男人徑直向那個發出電話鈴聲白房間走去,不一會拿著一只手機出來了:“真不湊巧,她沒帶電話。”這時,我心裏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我怕她會出事。男人也許察覺到我臉色的變化,他問我:“警官,我們婉萍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不知道怎麽說:“你有任小姐同學的電話嗎?”他搖了搖頭說沒有。我開始擔心起來,如果這些事真是人為,那我想這個人最想要報復的人應該就是任婉萍。那次的劫持事件就是因為那男人對任婉萍求愛不成而想同歸於盡。任婉萍的爸爸打了幾個電話,回答都是沒和婉萍在一起。我向鄧琨他們使了個眼色,就和婉萍爸爸告辭了,我交代他,如果婉萍回來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我們想找她調查點事。她爸爸緊張地問:“不會是婉萍出了什麽事吧?”我說不是的,只是找她了解些情況。

下了樓我們上了車,鄧琨問現在該怎麽辦?我說先把車開出小區吧。在離小區幾百米的拐彎處我讓他把車停下,這是任婉萍回家的必經之路,我說我們就在這等會吧。但增坐在後排,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