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挑釁(第2/2頁)

老婆給我泡了杯茶,孩子已經睡著了。她問我張麗的死調查得怎麽樣了,我抱以苦笑:“說真的,到現在還是毫無頭緒。”我把寫著疑點的紙片遞給她看,她接過去仔細的看著,嘴中輕輕的念叨,看完以後,她問我對於兩人的自殺手段有沒有什麽設想,我搖搖頭說:“曾經有個假設,是關心提出來的,就是梁老師的那個高徒,催眠專家。她提出了一個置入性催眠的設想,就是提前把自殺的指令置入她們的意識裏,然後在特定的環境下,用特定的方式把指令喚醒。”她認真的聽著,若有所思的說:“那汪清涵留下遺書應該也是這種方式使然,只是在喚醒自殺指令的時候讓什麽給打斷了。”我聽著她的話驚呆了,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如果置入性催眠真的存在,那老婆對汪清涵沒有實施自殺的推斷就完全可能成立。而我所羅列的幾點中,至少第二點,第三點和第六點就能夠解釋得通了,可是前提條件是“置入性催眠”是存在的,並且有一個能夠實施這種高級催眠術的高手。我告訴老婆,目前能夠實施這種催眠技術的人還沒有,甚至在世界範圍都難得找到。她笑了笑說,也許有這樣的人,只是我們都不知道。我回應道:“如果我們身邊真有這樣的人,並且能夠隱藏得這麽深,那還真是不簡單。”她端起茶輕輕地喝了一口:“好苦。我倒覺得你可以先按照這個思路查下去,反正現在你也沒有什麽線索,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呢。”我想想也是的,我有一點思路了,我覺得很有必要先搞清楚汪清涵的遺書是什麽時候寫的,她的生活規律是怎麽樣的,寫完遺書後有沒有什麽強外界刺激把她的自殺的行為給打斷了。我可以肯定,“置入性催眠”在喚醒的時候,被催眠人應該對其行為無所知,所以黃玉也好,張麗也好,甚至是汪清涵也好,都曾經多夢卻在清醒的時候無法對夢境進行描述,其實她們的夢境大多應該是真實的現實,只是被抹掉了這段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