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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傑克。我只希望你跟編輯討論的時候,心裏能想想你的親兄弟。我很確定你的編輯是不會考慮這一點的。”

“請別老提我的兄弟、我的動機之類,你其實對我們一點都不了解,既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他,更不了解我心裏的想法。”

“好的。”

一片冰冷的沉默中,我們又駛出了幾英裏。我的怒氣消了一點,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苛刻了。她的目的是抓住那個他們現在冠以詩人名號的兇手,這同樣也是我的目的。

“好吧,剛才對話時我態度不好,我道歉。”我說,“我仍然覺得我們應該互相幫助。我們可以合作,也許很快能抓住那個家夥。”

“我不知道,”她回答道,“我看不出我們有什麽合作的必要,因為無論我說什麽都可能被依次登在報紙、電視和小報上。你說得對,我確實不知道你心裏的想法。我不了解你,也不覺得能夠信任你。”

她沒有再說一句話,直到我們駛入匡提科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