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賺了扈三娘,系統MMP

陸謙很高興,殺了秦檜,他心裏真就爽翻了。

雖然他那句話叫身邊人都驚掉了眼珠子,與他往日的仁義磊落形象頗是違和,可陸謙就是覺得爽。

不久,林沖他們收兵回營,各自提著俘虜前來請功,內中有只擦破了油皮的王淵,傷而不死的楊可世、楊可世、郝思文,還有主動投降的翟興、翟進兄弟。

陸謙留下翟興翟進入席,其他的該關起來的關起來,該醫治的醫治。梁山軍半夜裏一通廝殺,如今是天色大亮,正好殺豬宰羊,大擺筵席。

翟興還有些尷尬,翟進則是笑語晏晏,宴席上主動向陸謙行酒。這就是那知趣的人,於是二人之後的待遇也是頂好的。有屬於自己的小院,酒肉不缺,行動也算自由。這卻是後話。

席間沒人去提秦檜的事情,就算性直如魯智深,聽聞事情經過,也覺得這官聲不錯的秦檜與陸謙怕是有什麽冤仇。且“叵耐一個鳥官,死就死則,無甚驚怪。”

豹子頭一臉懵逼,這秦檜是誰啊?都沒有聽說過,恁地就與陸謙有仇?

但也就這麽一想。

區區一個秦檜算的甚?梁山泊起兵數載,殺死的人何止千萬,裏頭的好人又有多少?殺死的士紳士大夫又有多少,於士林中的名頭早就壞到極點。

這事兒無需太過計較。

再說了,陸謙那般殺秦檜,定有因由,十八九還不足為外人道。他們與秦檜又沒屁的瓜葛,才不會去因為一個鳥知縣而去撩撥陸謙“可能”的痛處。

如此這一番酒席直喝到太陽偏西,那盧俊義空手回來,見過陸謙甚是不好意思。“那些鳥官恁地膽小似鼠,一個個抱頭,跑的忒快。”

陸謙哈哈笑著叫人遞上酒來,於盧俊義滿滿倒了一碗酒,玉麒麟接過酒碗,一飲而盡。

“彼輩中倒有好漢,其內一人,鳳眼朝天,面如重棗,生的如關雲長相似,一手大刀使的好不厲害。只是終究為鼠膽之輩驅使,必然要受盡那腌臜氣。”

在座眾人多是知曉關勝的,聽盧俊義一說,皆大笑道:“活該此人受苦。”

盧俊義聽出玄妙來,出身來探問,便知曉了關勝何人,與梁山泊又有何等瓜葛。玉麒麟皺著眉頭說道:“如此卻是這關勝的不該。一心愚忠,為這腌臜汙濁的朝廷效力,卻不知道乃是受奸臣閹賊的驅使,為虎作倀麽。”

陸謙再大笑,這盧俊義自上了梁山泊後,性格變得豪爽許多。

“天下愚忠者又何止一個關勝?這等人物只把當今天下的腌臜事都按在蔡京、楊戩、童貫的頭上,直道官家是至聖至明,僅是被奸臣閉塞,暫時昏昧。終有朝雲開見日,天子就能變得英明神武,一掃朝中奸臣亂黨,重振朝綱,重興天下。如此想,何其之愚。”

後世有句話,叫“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這當下也有一句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皇帝要真是好的,如何會看不到蔡京、童貫之流的惡處?如水滸原著上的宋江之想,只是癡心妄想罷了。

去了蔡京還有張京、李京,沒了童貫還有王貫、黃貫。最最上頭的那個才是關鍵。當然,也不能因此就削減蔡京之流的罪惡。這廝肯定是諸多人中最可惡的一個,大奸大惡也非尋常人隨隨便便就能做的上的。打個比方,就比如那直裰染做了皂色,洗殺怎得幹凈?

這場酒席一直飲到了天黑。期間各處差點庫存的人馬紛紛來報,如此一座濮州城,收獲之豐,叫眾多頭領無不歡喜。

同時這也是這場大戰的終點。馬上就要冬日裏了,寒風很快就會席卷北地,冬日裏大軍出征總是不便。這一戰後正是休養生息,鞏固根基的好時機。同時拿他那個便宜老丈人做橋梁,跟東京城好好的‘談一談’。

陸謙喝的有三分醉,但面上卻裝出了十分酒意。席間趁著去撒尿的機會,吩咐唐伍盯緊了聞成業。後者乃陸謙身邊的秘書少監,也就是秘書處長。早前對陸謙忠誠度還是蠻高的,可現在一見卻一下子掉了不少,陸謙很奇怪。以至於他心底都有種不妙的感覺。

“真因為秦檜麽……”也只有這個“莫須有”才會對文人有如此殺傷力。

可聞成業不僅是秘書少監,他爹更是聞渙章啊。只是在面上陸謙是絲毫不動聲色。這事他要細細考慮,考慮周全……

對於聞渙章他最近有點不滿意的,這廝似乎跟程氏有了點瓜葛。

拿定了主意,陸謙就把這點煩心事拋在了腦後。面上醉醺醺,心裏則盤算起了鬼主意。

在去府衙後衙歇息時候,也不知道他那瞬間是怎麽想到的,做醉酒狀,在進門的時候,門檻一絆,腳下一軟,整個人都倒在了一丈青的身上。

後者身負重任,可席上多少也飲上了幾杯,面上浮起一抹紅潤。但顯然精神抖擻,毫無酒意,配著雙刀跟在陸謙身邊,做侍衛狀。進到屋內,那裏料到陸謙竟然這般,那一股子酒氣帶著男人氣息直沖她口鼻,瞬間面如煙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