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嘉王趙楷(第2/2頁)

西門慶和武松急忙上前行禮:“上次見指揮使時,還是在清河縣。”

“是麽?”馬指揮使咂了咂嘴,似乎感到惋惜道:“上次馬某去孟州的時候,聽說大官人才走,差一點就遇上了聽說大官人在快活林逍遙快活,可惜啊可惜!”

話說到這份上,西門慶已經聽出其中三味來,呵呵笑道:“若非大人暗中鼎力相助,只怕就是另外一個結局了。”

“客氣了,馬某只是路過微微幫了個小忙而已。”馬指揮使也笑道:“如今你我已是同僚,都是指揮使,兄弟相稱便是。”

說著馬指揮使又給西門慶和武松介紹道:“這位是秦飛秦指揮使,皇城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指揮使!”

秦飛眉頭微皺,本來自己非常得意被人如此稱呼,但最近總是感覺這稱呼漸漸變成一種諷刺的味道,尤其是西門慶和武松來了之後,自己這個指揮使雖然還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沒錯,但卻不再是風光無限了。

西門慶不過是個開生藥鋪的土財主,武松也不過是個都頭,何德何能來了就當正副指揮使?

憑什麽?

秦飛從十二歲開始為皇城司效命,用十年的努力和血汗,才贏得了指揮使一職,表面上大家都認為秦飛是憑了自己養父錢勾當上位,實際上其中的艱辛又有誰能知道?

所以秦飛只是淡淡的和西門慶、武松二人招呼一聲,就扭過頭去望著院門,似乎嘉王趙楷隨時會出現在那裏似的。

西門慶感到了若有若無的敵意,二十二歲就當上了指揮使,自然是了不起的成就,但秦飛也因此有深深的自傲。

對於如此的表現,西門慶倒也認為是正常,和馬指揮使客氣了兩句,又走到左邊去見過譚稹。

譚稹對西門慶和武松非常客氣,並沒有顯露出多少官威來,反而問了幾句:“在東京還習慣嗎?”“有住的地方嗎?”等等問題,表現出平易近人和關心下屬的姿態來。

隨便寒暄了幾句之後,譚稹伸手一指旁邊站著的一條壯漢道:“本官麾下有兩個指揮使,白指揮使有事還沒有回來,這是劉指揮使,你們可以多親近親近。”

武松冷眼旁觀,見那劉指揮使四十歲上下年紀,面白無須,似乎是宦官出身但身體壯碩,似乎有武功在身。

西門慶也客氣了幾句,就聽門口人聲嘈雜,個個都往外面望去,顯然是嘉王趙楷來了,帶了武松在中間站好,但比二位勾當官的位置落後半步,和其他指揮使相若。

少時就見門口進來一個十多歲的少年,後面七八個黃門官跟著,肯定就是嘉王趙楷了。

西門慶看了微微感慨,十五歲的年紀若是放在後世,恐怕擔心的是即將到來的中考,而不是管理皇城司了。

那趙楷頭戴朝天襆頭,身穿紫sè常服,腰間一條玉帶,臉上頗有些英氣,眾人都躬身行禮,算是見過嘉王。

雖然和西門慶、武松素昧平生,但二人影身都是見過的,此刻趙楷目光一掃,早從人群中找出了二人,便微微用目光示意。

那目光中自有褒獎之意,讓旁邊的眾人羨慕不已,尤其是秦飛。

來了,就是指揮使;一出手,就引起了皇城司頂頭上司的注意,而且還是暗合上司的心意,今後的前途自然不用說

而秦飛自己雖然有許多苦功,但自己養父錢貴一直默不作聲,從來只有“這事就該你做”,而沒有半點褒獎的意思。

“這老頭子,也該是時候退下來,把勾當官的位置讓給自己了吧?”

秦飛憤憤的想著,這種感覺一直都有,但不知怎麽的今天就強烈到了幾乎壓制不住的地步。

秦飛忍不住偷偷行上半步,側目望去,錢貴佝僂著身子在暖陽中連眼中都快要閉上了,十成十像個出來沒事曬太陽的鄉下老頭,而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似乎和他半點關系都沒有。

失望的扭過頭去,秦飛正好和不遠處譚稹的目光撞在一處,那目光中似乎微微有些笑意,讓秦飛更加感覺光火。

“在老頭子麾下怎麽反而就這麽難呢?”秦飛轉回臉咬著牙:“說不得和老頭子攤牌談談了!”

正在這時,前面轉來嘉王趙楷的聲音:“今天我來,一是來看看大家,二則是要給大家帶來一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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